低tou(h)
不够,还不够。
她甚至嫌弃起自己的手掌太小,不能把所有的地方全bu抚过。
这一切明明是羞耻的,可当指腹掐弄在那ru尖儿上获得的快感却让初惜爽的toupi发麻。
她甚至想要更多,想要有人tiantiansao麻的naitou。
扭nie的腰肢下是空虚的花xue,手指只是抚在了tui心,她就感受到那潺潺的水ye。
那手指再抬起,晶莹透亮的水ye在两个指feng间拉出长丝。
“唔.....”初惜不自觉的摩ca了双tui。
好yang.....
hou咙也在干渴着,想要饮下大口的水。
从未清晰地ti会到这发情热,理智清晰,shenti
不受控制。
她清楚的知dao自己不该zuo什么,可颤抖的手却自己rou上阴he,那指腹每hua动一下,shenti那紧绷的燥热感就得以舒缓一刻。
没什么,不过是自己抚wei自己,还能比男人差了。
她试图这般洗脑自己。
“哈.....嗯.....”
min感的shenti甚至不需要她剧烈的rounie,不过是几十下,指腹骤然停下,她紧绷着shenti,第一次自xie。
那足够攀ding的yu望让她得到了暂时的歇缓,她赤luo着shenti趴在床上。
全然没想过她那重重的chuan息,隔着门板全然被路赫听在耳里。
她高chao时的闷哼和前面那不满的哼叫不一样,闷哼后是紧绷无声的,随即就会变成xie气后的大口chuan息。
哪怕瞧不见,可也能想到她到底zuo了什么。
路赫靠在了那沙发上,仰着tou的眸色夹杂了些许yu望,还不着急,猎物还没有学乖,他只需要耐心等待。
...
发热紧绷的xue肉并没有因为一次高chao而停歇。
反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渴望着被填满。
白皙的pi肤不知何时早就泛上了桃色的粉,床单被那肉ti蹭的凌乱不堪,到chu1都是她的淫水。
她仰靠在床tou,睫mao颤动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丰run白皙,柔和带着珠泽。
可这些都无法在此刻欣赏,只是颤抖着在呐喊这煎熬....
“噗嗤。”一声。
纤细如葱的手指掰开了花hu,两只手指插入了xue肉。
“哈.....啊.....哈....嗯....”贝齿紧咬着chunban才没能xie出那紧张的呻yin。
好短、好细。
想要更大更cu的东西插入。
渴求的yu望再次袭来,不因为她这几下浅浅的自wei而缓解。
她忍的浑shen都在冒汗,清楚地知dao自己想要些什么。
想要男人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入,恶狠狠的碾在花心。想要那chunhan住sao麻不安的rutou,或yun或xi,只要被玩弄着就好。
一直紧闭的房门咔嚓一声打开。
门内跌跌撞撞的走出来一个浑shen赤luo的女人,两团沉甸甸的ru肉肉眼可见的被rou搓的发红,细腰之下满是泥泞。
甚至能够清晰的瞧见那tui心不断liu淌滴落的水ye。
她浑shen都充满着一gu淫靡的味dao。
哪怕是初惜这么出来,路赫也没动一步,初惜拿着水壶,甚至gen本没用上杯子的把水全然灌入了自己的嘴。
她喝得又快又急,那水壶里的水从嘴边大guliu出,又hua落在漂亮的锁骨,顺着ru峰落去。
还是难受。
她的shen上没有一chu1干爽的地方,不论是小xue还是shenti,甚至是那向来望着他们如火般燃烧愤恨的眸子,如今也满是泪水。
难耐的yu火,让她忍不住地委屈掉了泪。
她忽然哭的更大声了,仿佛全然不在乎了,情绪激烈的甚至xiong口都在剧烈的起伏。
“路赫.....”她第一次喊出了那个曾经午夜梦回在心里默念的名字,从成为向导后,初惜一次都没有喊过他们中任何人的名字。
她知dao,这次喊了,代表了她低tou。
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甚至连那百分之三十的人都不是。
shenti的yu望折磨的她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无法忍耐住的yu望铺天盖地像是囚笼,更像是厚厚的茧房,不断地收拢挤压着她脆弱的神经。
“帮我。”她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干涩。
脆弱、可怜、jiao小、无力。
路赫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暗色,she2尖抵着下颚,像是僵ying的石像突然拥有了生命,他缓缓从沙发站了起来,跨步迈在了她的面前,蹲下shen子:“好。”
――――――
再次强调,全员都是坏家伙。
现在的欺负,就是日后他们的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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