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父摄政王
阴持缕正对镜梳着tou发,烛光映得她镜中容颜愈发妖娆。
她已被囚在慈宁gong整整十二日了。
晟儿近来蔫蔫的。今日更是早早地睡下,连平日最爱的糖糕都没碰,只缩在锦被里。
自那夜在佛堂,谢几dao听完她的质问,冷笑一声,当即转shen离去。阴持缕未曾再见过他了。
就连往日里廊下那些爱议论“镇北王”的小gong女们,也早已被撤换一空。
如今当值的个个谨小慎微,低眉顺眼地从不多言语,连脚步声都轻得像猫儿。偌大的gong殿,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开的声响。
不变的是慈宁gong外玄甲卫依旧森严,每日的膳食、汤药也都按时送来。
门口忽传来gong女慌乱的行礼声,珠帘被cu暴地掀起。是谢几dao大步踏入内殿,nong1烈的酒气顿时弥漫开来。
他玄色锦袍微乱,玉冠斜坠,那双惯常凌厉的凤眸此刻蒙着醉意,却仍死死锁住镜中的阴持缕。
还未来的及回tou,铜镜却映出一dao玄色高大shen影,谢几dao不知何时已立于她shen后。
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抚上她纤细的脖颈,在tiao动的血脉chu1liu连摩挲。
镜中四目相对,他俯shen贴近她耳畔,气息灼热:"那日走得匆忙,倒是忘了回应太后娘娘。"
谢几dao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侧tiao动的血脉,声音低沉如蛊,"太后当真不知...本王想抢的是什么?"
他忽然收拢五指,不轻不重的力dao恰好让她呼xi微窒。不等阴持缕回应,只自顾自地往下说着。
"本王更想要的,从来不是这龙椅……"。话音未落,指尖暧昧地划过她锁骨,来到了齐孺裙边。
那里是白花花的ru肉,争先恐后的从孺裙内挤出来。他四指慢条斯理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打着转,指腹下的ruan肉随着动作微微凹陷又弹起。
“而是凤榻。”
说罢大手似是不再满足于在裙外摩挲那一点huanen,而是直接向裙内探去。指尖刚摸进去,便被阴持缕双手死死拦住:"镇北王能不能放过幼帝?"
“太后能不能让我进去?”
僵持之间阴持缕忽地卸了力dao,谢几dao的大手顿时长驱直入,径直覆上那片绵ruan。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如绸,随着呼xi微微起伏,有ru肉从指溢了出来。
“太后现在倒是好情趣,"谢几dao低笑一声,掌心恶意地拢了拢那片毫无阻隔的ru肉。
“孺裙里面竟是连束xiong都不穿了。”指尖故意刮过ding端rutou,满意地感受到她猛地一颤。
“怎么,是早料到本王今夜回来?”
阴持缕没有理会他的故意挖苦,而是径直抬tou,对上镜中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你还没答应我,放过晟儿。"
谢几dao突然收紧掌心,五指狠狠陷入那团绵ruan的ru肉,力dao大得几乎要掐出淤痕。阴持缕疼得眼角泛红,却咬chun不吭一声,只听见他阴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你以为我放过他,他就安全了?"指尖恶意地拧住ding端艳红nenrui,来回rou搓。
"除了被斩的梁王,先帝那些个兄弟,哪个不等着将你们母子生吞活剥?"
阴持缕脸色骤然苍白,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
这段时间,先帝驾崩,bi1gong立储,她竟从未深思过这一层。是啊!孤儿寡母,shen居高位却手无兵权,在那些虎狼般的宗室眼中,可不就是一块fei美鲜nen的肉,任谁都想扑上来撕咬一口?
阴持缕突然攥住他在xiong前肆nue的手腕,抬眸直视谢几dao那张俊美阴鸷的脸。声音轻得几乎破碎:"镇北王...能不能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保住晟儿的皇位?"
她hou间轻gun,字字艰涩,曾经弃他如敝履,如今却要他为自己的儿子卖命。
谢几dao讥笑一声:"太后倒是一如既往的好算计。"
他眼底寒意瘆人,嗓音却温柔得渗人"你所指昔日情份,就是在不想要本王之时,便像打发一条野狗般逐出长安。如今江山不稳——”
突然掐住她下巴bi1她仰tou,"倒要本王替你们母子卖命?这天下,哪有这般好的买卖。"
阴持缕指尖微颤,声音却冷静:"那你想怎么样?"
谢几daochun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一字一顿dao:"我保你儿子的皇位——"他俯shen,气息灼热地pen在她耳畔。
"他得尊我为皇父摄政王。"
阴持缕眼睫微颤,心底一片透亮。她明白,谢几dao这是再报复她,报复她当年数次将他弃如敝履。
三次的抛弃,一次比一次绝情,如今他不仅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还要她心甘情愿地低tou。可为了晟儿的皇位,她只能压下hou间翻涌的涩意,抬眸直视他:
"本gong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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