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再次醒来已是几天以后。
下shen传来的疼痛混乱而一刻不停歇,让他刚清醒的意识一时混乱找不到juti的疼痛来源。
“嗯……”他呻yin着,记起失去意识前是同广陵王在一起,想着你该不是给他tui上来了一刀,于是努力撑起shen试图向下看去。
介于你是想让他活着感受痛苦而不是想直接杀了他,所以手术后为了防止伤口被捂感染,你并没有给孙权穿回亵ku,只是在断口chu1缠了绷带,于是孙权一眼看到的不是被你敲断弯折的双tui,而是kua间只余小指一个指节长的、缠着绷带隔断了血腥味的他的男xing象征――或许已经不能算是象征了。
孙权大约是发出了一些声嘶力竭的尖叫。
可惜他昏迷这几天你并未让人喂水给他,他口中也还套着你给他dai上的、连着一gen狰狞玉势的口枷,连口水都liu干了的囚犯,除了剧烈挣扎时扯动锁链的声音外,什么都没能真正发出。
“楼里有位密探在被本王招入麾下前曾经是为家畜去势的。”你走近些,将连在他颈上和床tou的锁链收短,确认他只能紧贴着床铺没法扑上来用嘴咬你后,才解下束缚在他脑后的口枷带子,继续言语刺激他。
“这位密探虽然没有在人shen上动过手,也没有同时帮畜生切过子孙袋和孽gen,却也算得上是理论经验丰富。本想将你净得干净些,他却说若是不留下一小段,等排niao的时候你就会无法控制方向徘得自己满shen都是,所以还是给你留下了一点。”
“广……嗬呃……”孙权咽下嗓子里涌出的血味,用着哑透的声音努力张嘴半晌,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有意义的话来。“我、定……杀……”
“哈――虽然听不懂你在嘟囔些什么,但是真可惜呀仲谋。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站着小解了。”你拍了拍他再也造不成任何威胁的kua下,又去nie他朝不正常方向扭曲着的tui,姿势亲昵却不怀好意,“不过你现在断了tui,就算kua间那gen还在,也没法站起来了。”
你看到孙权双眼猩红地瞪着你,仿佛恨不得用眼睛将你千刀万剐,看他一副又要张嘴说话的样子,先一步又将口枷tong进他hou咙。
“本王现在正兴致高昂呢,仲谋还是不要张嘴了,免得说出些让人不爱听的。”
失了四肢力量的微弱挣动轻易被你镇压,你将面前shenti拽着翻过shen,掰开他tunban直奔正题。
“唔、唔!…………嗯呼唔!”
你不再guan孙权的声音和挣扎,两手用力钳住他的kua,大拇指按住紧绷瑟缩着的gang口使力向两边拉扯,直到那里被强制拉开一线窄小的“一”字型feng隙。
“唔!!!哼唔!!!”
“忘记准备油膏了……算了,仲谋这毕竟是破chu1,还是得痛一点才更能记住吧。”你冲那chu1吐了几口唾沫,拇指只草草rou按几下将唾ye涂抹在nen红的入口chu1,便立刻插进去一指。
“!!!”不知是因着被吐了yeti的屈辱感还是被插入shenti的痛感,孙权整个shen子痉挛起来。你脱掉鞋上了床,分开tui紧紧压住他两条tui,本来固定他的左手终于解放了出来,你便扬起巴掌,直接在他tun尖来了一下。
“还好你昏迷的时候给你ca洗的侍从也给灌了chang洗净了,不然仲谋这chu1又装粪便又装痰的,又是这么个高高撅着屁gu的动作……可真像是要来当我广陵王府的痰盂了呀。”
你当然不至于吐了痰又自己去用手摸,但此刻大脑空白的孙权顾不上想这么多,shenti感应也过于迟钝,便以为你真的往他xue上吐了秽物,面上竟呜呜咽咽落下几滴眼泪来,chang肉也收缩着试图将你入侵的唾ye和手指排出。
你看准他xue肉随呼xi微微张合的时机,食指也贴着xue口边缘插了进去,两指微微撑开,细微的血丝顺着你指尖淌出,你便剐蹭着将它们当zuorunhua又抹回changbi上。
终于,在你的努力下,孙权原本紧闭的后chu1被撑出一个微圆的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