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会找一份暑期实习,
继续留在这里打工。」lé转过来问:「你打工?你会什么啊?」
我抓着想了想,说:「我会K啊。」她说:「你?不可能,你支持
多编些程序,还都不好用。」我气愤地:「我学K是有些年
的,比其他什么都专业。」lé说:「好啊,你证明啊?什么时候K
给我吃?」我嘿嘿笑着,陪她走进了楼,然后手指在她嘴上一比:
「K是不是要面包啊?」她笑着说是啊。然后我又说,K是
不是要夹肉啊?她没有明白过来,还说是啊。我在裆上一拍:「有人已经尝过
我的K了,怎么还要怀疑呢?」lé这才明白过来,气得要打
我。我连忙拦腰把她抱住,按住了她乱动的胳膊。
lé掐住我开始有些想要四活动的手,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在台阶
上坐了一会儿,她说:「我要回去了。舍友们在楼上等我。」我说:「我就不上
去了啊?」她说:「你回家吧,已经很晚了。」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后站起
来。我跟着她站起来,摸着问:「那什么时候你再跟我出来啊?」她想了想,
说:「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吧。」我摸着迟疑着说:「好啊!」lé笑
着说:「一会儿见哦!」说着轻快地跑上楼去了。
第二天中午,lé给我发了条短信,说S心情好了些,她们和几个
朋友一起,想邀请我出来舞。我对着镜子摸了摸脸,心想:咱这是舞的料吗?
不如何,下午的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傍晚时分,我在市中心的PlH找
到了lé,S和另外两个带着自己的男朋友的陌生女生。在咖啡厅坐了
半个小时,她们就提议到附近的B?夜店去。原来是这种
舞啊。我看着女生们穿着的紧衣和短裙,心里暗暗高兴:今夜似乎有希望突
破和lé之间的最后一层障碍了。
一路走着,好奇的大一女生们要求我讲中美两国的国际关系和人们的生活,
我举了些自己生活中有趣的事情,渐渐与她们更加熟络起来。众人对我这个外国
人明显感到好奇却又有些紧张。来到B?,忍痛交了2欧
入内,然后便是震耳聋的快节奏金属音乐和霓虹灯旋转的色彩扑面而来。强烈
的音乐让我有些飘飘快感,和望的期盼一起把割肉的痛苦减弱了不少。上得二
楼,入目的是一个宽阔的大堂:一端是吧台,另一端是一排排台球桌,中间则是
一个巨大的圆形舞池,一群群穿着衣和亮色衬衫的男男女女们在其中随着音乐
激烈地动作着。女孩们顿时兴奋起来,动作迅速地抢到了吧台前。点了饮品之后,
我们找了张台座。不一会儿大家都被酒兴奋起来,连那两个不怎么说话的男孩
子都开始和我称兄弟。然后几个女孩开始加入舞池的人群。被威士忌刺激的我
怎能落于人后,拉住lé的手说:「我们走!」然后就拉着她向舞池走
去。lé瞟了我一眼,跟着我来到舞池里,然后就开始跟着摇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