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想起这只手从容端严地持笔落在公文上的样子,又令他想起这只手握着伞柄,用力到失去血色的样子。
“啊……”刘备难耐地低,紧绷,已到了极限。他的呻好似一摧毁人理智的引燃药,荀彧只觉得浑着了火一般,咬着牙向他内最感的那撞去,动作凶猛得不像自己。刘备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终于受不住这快感的折磨,猛然全一颤,随着一声呜咽般的吐息,在荀彧指间。荀彧也被他骤然绞紧的内激得再也无法忍耐,毫无章法地动了几下,将一热全灌注进玄妙莫测的深。
情事毕后,两人轻着拥抱在一起,享受着余韵,谁也不想起收拾残局。刘备将额贴上荀彧的,轻吻他的角,嗓音柔得像是撩拨:“文若感觉……如何?”
荀彧心微颤,很多人都叫他“文若”,但这两个字由刘备口中说出来,不知怎么的,令他感到格外的害羞,甚至到了隐约有几分恐慌的地步。不知自己改口叫他“玄德公”“玄德”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受。
“感觉,很温。”荀彧轻声给出一个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回答。刘备嘴角微微上扬,再次亲了亲荀彧,然后便合上眼睡了。离天亮也没多少时间了,的确是该睡觉才是,荀彧看着刘备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无忧无虑的模样,无奈地轻叹口气,也闭上了眼睛。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大概是到了外面士兵换班的时候,只听一群人鲁的声音吵吵嚷嚷的,把本就没睡熟的荀彧吵得醒了过来。他忍着脑袋里嗡嗡作响,竖起耳朵去听话音,似乎有人在半带惊慌半带责怪地让对方小点声,随后又有人忍不住怒气地责问对方失职,区区一场暴雨就忘记了看守的任务。
躺在边的刘备爬了起来,跨过他下了床,随意掩了一下凌乱的里衣,推门出去说:“我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昨晚雨下得太大,大家都不容易。”
几句话把双方都安抚下来,刘备着眼睛再次返回屋。走到床边,看到荀彧也醒了,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瞧着自己,他笑了,柔声:“还早,再睡会儿。”
“一会儿程仲德该来了。”荀彧虽然脑还不完全清楚,但直觉还是很锐。刘备推了荀彧一把,让他睡到里侧,然后自己爬上床来,躺在外侧,说:“他来就来呗,我就说荀令君偶感风寒,神不大好,在房间里休息了。”
荀彧轻轻笑了笑,纵容地拥住刘备,:“是,我神不大好,麻烦熟知药理的玄德公给我治治。”
程昱来的时候在院外没看到荀彧,有点纳罕,问门口的卫兵,他们竟然语焉不详,说不清尚书令到底来没来。走进院里,又被刘备那几个过于热情的侍从阻了一下,进屋以后,发现房子的主人一边趴在桌案上呵欠连天,一边口齿不清地向他解释荀彧生病卧床的事。程昱疑惑皱眉,走到房门外向内喊话,随后听到了荀彧闷闷的回答声音,虽然确认了同伴的存活,但总感觉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