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在枪口的监督下,不得不弯下腰,一脚踩住老陈的手臂,拼着一shen力气,把菜刀从他卡死的手腕上ba下来。
老陈又发出了一阵痛得已经不像人声的惨叫。
周老板拎着还在滴血的菜刀,期许地看向路元清,指望她放过自己,却只听见一句更残忍的命令:“继续砍,把他两只手都卸了,噢对,还有两只脚。”
一听这话,老陈本来已经只剩下抽搐的力气,立刻回光返照,挣扎着要爬起来磕tou:“不……不行……求求你……饶了我……都是我不对……!我不该上来……!我错了,我知错了!!”
路元清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笑着低tou看他:“陈叔,我这人恩怨分明,对你其实没有特别的意见。”
“只是你也知dao,我现在想出门可不容易,需要先给楼里的大家立个好榜样,谁让你这么倒霉,非要来zuo这个出tou鸟呢?”
“反正你那么爱你老婆,那早点送你下去和她见面,也算我日行一善了。”
说完,她咔哒一声就打开了枪的保险:“周老板,动手。”
刚还想跟着劝几句的周老板顿时半个字也不敢说了,咬着牙,挥起手里的菜刀。
他家里没多少存粮,早就跟着尝过人肉的味dao,才活到现在。
一旦不得不动手,砍起人骨来,比路元清倒要熟练得多。
第一刀,老陈剩下的半只右腕被彻底斩断。
第二刀,虽然刀锋有些迟滞了,但再加些力气一按,另一只手腕也应声而落。
第三刀,菜刀一声脆响,在更cu的胫骨上崩成两截。
哎,本来还想上点仪式感,给他手脚全bu砍断之后再zuochu1置,看来是没戏了。
路元清可不想让自己辛苦换的daoju沾上这种人的血,只能带着遗憾叫停:“算了,把他扔下去吧。”
“扔……扔下去?!”周老板满脸都是刚溅上的腥血,却连下意识的回问都不敢大声。
看见路元清一皱眉的瞬间,他连忙把更多问句都咽回肚子里去,连gun带爬地站起shen,架起已经进气没有出气多的老陈,勉强搬到楼梯扶手上。
然后用力一推,把他朝着黑dongdong的楼梯井扔了下去。
沉重的shenti在楼梯扶手之间来回砸撞,像一个正在坠落的闷口袋。
狠狠砸在所有窥视着的旁观者心上。
老陈痛苦的哀嚎声,很快就减弱到悄不可闻。
直到最终那一下坠底的撞击传来,声响已经显得如此遥远。
zuo完这一切,周老板浑shen也都沾上了血,两条tui拼命打着摆子,却既不敢吭声,也不敢离开,只能绝望地听天由命。
出乎他的意料,路元清竟朝他lou出和善的笑容,挥挥手:“没你事了,周老板,你回去吧。”
“你……要放我走?”周老板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
路元清肯定地点点tou,甚至还把那柄吓人的枪给收了起来:“昨天那群人,是因为要来炸门,才必须付出代价,陈叔这是他先动的手,你也看着的。”
“周老板说得对,大家邻里邻居的,应该互相照顾一下,你又没zuo什么,我为什么不放你走?”
“我这人,心善得狠,不滥杀的。”
对比上一世老陈那个比凌迟碎割还要凄惨数倍的死法,这次落在她手里,虽然为了震慑邻里多花掉点时间,但也确实要痛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