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
跪满了人的大广间内,坐在上首高台上的黑发青年单手托腮,一脸不耐烦的重复着:
“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叔你谁?”
“真司——!!怎么会这样!老夫是欧豆桑啊真司——!!”
跪坐在青年shen边的矮胖中年男人闻言,直接崩溃大哭起来,拿着手帕不断ca着海带泪。
下一秒,他的脸色便陡然一沉,阴森的看向下首跪着的谋士铜干。
“铜干!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居然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恶癖用在老夫爱子shen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大、大名大人息怒!在下绝无异心啊!!实在是在、在下也不知四公子为何会出现在卍室……”
五ti投地跪在高台下的男人瑟瑟发抖,闻言试图解释什么。
“哦?你这垃圾是想说,会出现在被牢牢封印的空间内,全bu是我这只柔弱雄虫的错,你自己是完全无辜的喽?”
声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大名爱子”——真司君,恰到好chu1的在此时揶揄般的接话,话语中的“雄虫”直接挑动了藤原大名最min感的那gen神经。
统治着大片国土的掌权者简直怒发冲冠,再没有耐心去听昔日chong信的谋士狡辩,直接咆哮着让人将他拉了下去,不日便将chu1死。
在铜干逐渐远去的求饶声中,下首的官员和侍从们全都安静地跪着,没有一个为他求情不说,反而都lou出了解气的表情。
——毕竟,这个家伙可是差点害死他们火之国珍贵的雄子,还是shen份贵为大名之子的雄子啊!
藤原大名刚刚解释说,正因为这位雄子自小ti弱多病,他才会将对方是雄子的事一直隐瞒至今,连雌子都准备等雄子满了二十岁再找,就怕走漏消息导致雄子被绑架,或者遭遇类似的被下药暗算的事。
没想到千防万防,jiao弱的雄子还是在寝gong里出了事,下手的还是大名一向信任的属下。
这让大名大人怎么能不生气?
连他们这些刚得知真司是雄子的官员都要气死了,甚至觉得直接chu1死铜干那个家伙真是便宜了他——
因为jiao弱的小雄子可是差点被铜干的药活活耗死啊!
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大事,但他不还是失忆了吗?说不定就是脑子受了损伤!
真·疑似脑子受了损伤·司:谢邀,只是懒得看shen份卡自带的记忆而已。
看到胆敢觊觎自己金主的渣滓得到报应,小心眼又不讲理的通关者满意收回视线,三言两语安抚好担心自己的便宜爹,然后再次恰到好chu1的提点dao:
“不guan怎么说,这次都要多亏了扉间替我解毒。”
藤原大名恍然大悟,闻弦知雅意的看向一直如影子般不声不响,只单膝跪在真司斜后方的白mao年轻人,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是了是了,幸好当时有这个千手一族的忍者在……”
面对shen份卑贱的忍者,这个时代最尊贵的掌权者不自觉的放慢了语速,轻轻用扇子敲打着掌心。
“老夫记得你,你是千手佛间的二儿子,对不对?”
“是,大名大人。”
在床上有着远超常人的shiruan热情小xue的青年,此刻的表情端的是严肃冷ying,不过态度却丝毫没有怠慢,向着大名深深地低下了tou。
真司挑眉看着这一幕,感觉大名和忍者的shen份落差非常有趣。
gen据shen份卡自带的、这个世界的常识,人们的社会地位大概是这样的:
大名>贵族>武士≥官员>>>>>>>>忍者>平民。
这么一看,忍者真是没人权啊。明明个个都拥有强大的力量。
真司现在是真的觉得这次的shen份卡很有意思了。他还没zuo过贵族呢!
要是他也曾shen份了得,又怎么可能被选中去参加无限liu游戏?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看不到希望和终点,过了一个副本又是另一个更可怕的副本,每分每秒都在发生死亡与背叛的地狱啊……
或许是回忆起了某些外人无从得知的经历,曾在永无休止的厮杀中脱颖而出的通关者眸光微敛,俊美的面庞无声中染上冰冷的阴翳,长长的睫mao安静垂下,在脸上洒下不可捉摸的暗影。
“真司……大人?”
稍显迟疑的呼唤声突然响起,真司倏然回过神来,抬眼看了看蹙眉盯着自己的扉间,下意识lou出了一如往常的轻松笑意:“啊,抱歉,稍微有点走神。”
那声下意识的“抱歉”,不仅让担忧他的扉间神色微怔,也让藤原大名略显吃惊的扭tou看向他,而后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