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的军旅生活,是他和花满盈夜夜谈话的主题,好在他从军数年,趣事繁多,直到现在还有谈资。
“啊,花副将他...唉――”陈平手置于后脑,叹息连连。
见他如此,花满盈挪了椅子,凑到陈平shen前,温声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花...花副将他...”
花满盈的手轻轻地搭在陈平的手背上,而陈平忽地反手握住,说:“副将怎么可能是通敌叛国的反贼呢...”
“冤啊,实在是冤啊...副将那么好的一个人...”
花满盈拍了拍他的手背,安wei说:“总会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的。你说的副将,原来是花家的人。”
话锋一转,花满盈又说:“不过我之前上街,听别人说花家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没曾想你竟然会说这是一桩冤案。”
陈平握住手中的柔荑,cu粝的指尖摩挲着,似在回忆,说:“那天,一切如常,我们在训练...可gong里来人,带走了副将和将军...”
“我们虽然好奇为何gong中来人,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几日后就传出了那样的消息...”
“副将和将军,gen本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甚至还对军队的制度呕心沥血地改革,希望能让军队发展的更好...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是啊,怎么会通敌叛国呢?明明一切如常...花满盈垂tou沉思着。
“也不知是福是祸,我被提携为副将,接guan了花副将的bu下。我明明是花副将一路提ba上来的,可他却提携我...圣心难测...”
陈平的话让花满盈心tou一tiao,她轻轻地说:“什么?皇上他提携你为副将,guan理猛虎营?”
皇帝理应不会重用shen为花家党羽的陈平,可事实与之相反。
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问题,若非是他...
想到这,花满盈突然哆嗦几下。
“怎么了?可是受了凉?”陈平见花满盈面色不太好看,满脸关切。
花满盈挣脱开陈平的手,淡淡地说:“没什么...”
一瞬间,陈平意识到花满盈在疏离他。
气氛尴尬起来,花满盈只好弯起嘴角,假意笑着,转移话题说:“你说那花副将和花将军,被抓之前还在大肆改革军制,他们是怎么改革的呢?”
陈平看着眼前jiao小的可人儿,说:“凡执兵符且能言密令者须从之。”
“嗯...我不太懂这些,不过很好奇,这样会对军队有什么好chu1吗?”
花满盈睁大眼睛望着陈平,虚心求问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陈平的虚荣心。
陈平说:“一声令下,无需点兵,可即刻围城而攻之。”
肃杀之气充斥陈平周shen,原本羞涩柔和的面庞变得坚毅锐利,让人忍不住胆颤。
但花满盈稳如泰山,应和着那句肃杀之语,感慨而说:“多好的...”
怕会吓到花满盈,陈平收了嗜血的气息,不好意思地挠挠tou,“啊,抱歉,会不会吓着你?”
shen为将门出shen的花满盈自然是不会怕的,但她却说:“是啊,你刚刚那副样子,真的很可怕。”
陈平伸出臂膀,想将花满盈搂进怀里,边说着:“对不起,我不该跟你一个弱女子讲战场上的东西...”
“没关系,多了解你一点,也好。”
花满盈乖乖地落入他的怀中,柔弱得像只小白兔。
“所以花家因为被查出私藏虎牌被视为通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