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娆的被控制得不能动弹,两人距离极近,鼻尖几乎贴上。
她赤着跪下时,上交的权利中,也包括取悦自己的那一分。
“啊……啊……先生……”
听到可以释放的指令一瞬间,最感的一点被这样强烈刺激。双重的快感仿佛两发高速子弹,砰砰两枪连续击中她的大脑。
次认真交,涉及调教关系的深层心理的话题。
无尽的黑暗终于结束,然而男人几乎是同时,快准狠地找到她花丛中那个米粒大小的小肉。那里今天还没收到过任何刺激,只是小小的一个点,男人却狠辣的用有薄茧的手指捉住它,再残忍地用力向下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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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被望裹挟着的贺娆想不明白这么深刻的理,只大概理解到自己的感官不该再属于自己,不仅仅是,连感受都要被先生掌控。
贺娆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和优雅,忍不住尖声大叫,抽搐得全都在颤抖,漂亮的天鹅颈受般的向上弯折,屁也无意识地翘得更高。涌出大量的淫水,一些到了地板上,更多的到了还在工作的机上。不仅仅是硅胶的假阴,还有金属光泽的构件,全变得水淋淋的,还带一些白色的粘。
她第一次直观地看见自己发的样子,即使镜面只是一个小小的瞳仁。
“乖乖,眼睛看着我。” 男人说出的话倒温温柔柔,完全没有他脑内疯狂的想法那么有侵略。
关翊纬住她的下巴,呻声变为像小兽一样的弱地呜咽。
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看似深情,对视之下却只感受到危险,上位者的威压投进小姑娘充满情的瞳孔,合着低语,她仿佛被眠一般,和下的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续对抗。
在关翊纬看来,调教如同创作雕塑,用残忍的刻刀混合着痛苦的眼泪在白净的大理石上勾勒出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视线完全被男人占据。贺娆试图从情中清醒,眼睛努力聚焦在他的瞳孔中, 看见瞳孔倒映出来的自己,发丝凌乱,面色红,雪白的在后面随着炮机的运动有节奏地上下扭动。
努力将感受到的快乐从大脑中剥离开去,神志似乎清明了几分,下的机依然在尽职尽责的工作,小里的感依旧持续地传导到大脑,但是快感似乎被分离了一些,贺娆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去控制自己。
她这么好看,应该一颦一笑,一动一静,都贯彻他的意志。
她能感觉自己每一次的息动男人鬓角的碎发,如果下的假鸡巴弄的力气再大几分,似乎亲上他的嘴也可能。然而此刻她没资格要求亲吻,只能继续在炮机的反复抽插下,努力控制着的稳定。
你的,只是我的玩而已。玩又怎么能有感受呢?
他看着贺娆,就想让她的每一个棱角都被他支着打磨到完美的弧度。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