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子被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捂住,天知为什么这个地方会刮妖风她就不该穿裙子。
贺聿生看着她惊慌失措地整理,轻挑眉稍,忍不住笑出声。
绘子愣了一下,他怎么知自己有所求,也…..没有这么明显吧。
这条裙子刚好及膝,她喜欢月色的裙子,纯白中带着一丝丝青却不明显,她的发已经长到了肩膀往下,黑色如瀑。
哦,所以是因为这个,怪不得从第一次见到开始,这小结巴就不停往他上瞟。
不过他还是大方答应,“去可以,明天再出去今天太晚了,到时候让段九跟你一起去。”
绘子重新坐回到座位上,脑子里一直在盘旋着一个事。
“没…..”绘子笑了声,落座时暗暗将位置挪远了些。
贺聿生一只手支着脑袋,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也不说话,就这么瞧她。
他清晰地看到裙下的风景,以及那一抹纯白。
女孩白皙的小脸皱起来,那张殷红的一张一合地不知在嘀咕什么,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耳后的发丝垂落微微凌乱。
这么殷勤,贺聿生微微眯眼,无事献殷勤那就是有所求了,不过这会他心情好,说什么都打算答应。
不过不得不承认,面前的人生了一副好,即便是这样二世祖的作态也掩盖不了那丝矜贵,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诺衣姐姐这么死心塌地了。
绘子的笑僵住,段九就是他后的保镖吧,虽然行踪被掌控,但至少是得到了出去的机会,到时候她再想办法,毕竟搞定那个保镖可比搞定他简单多了。”
晚上的山风偶尔会刮得厉害,恰好这时一阵风来,掀起了女孩的发丝,也动了那飘然的裙摆。
今天在房间里时,诺衣姐姐告诉她,贺聿生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当然这句话她自动过滤了。
顺从他的心意,绘子思考了一下,这样应该算吧,她偏看了眼正在抿酒的男人,他看起来好像心情还行。
女孩站在原地罚站了足足一分钟。
绘子被看得发怵,见识过他的手段,所以绘子觉得他不笑的时候吓人的,虽然笑得时候也没好到哪去。
“再不开口就没机会了。”他饶有兴致瞧她。
这情况她哪里敢说不会,于是立点,尽量让自己扬着笑,“会。”
绘子生怕被看出端倪,只能以退为进,“不行的话就算了。”
贺聿生没在意她的小动作,“会倒酒吗。”
“那个…..请问我可以出去玩一下吗?”女孩小心翼翼看他脸色。
沉默了一瞬,女孩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好跟他聊的,可那视线却跟命铃声似的,还没等她回答,声音又起,“不乐意?”
绘子觉得他真的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地叫自己来,然后又莫名其妙地不说话不理她。
还别说蠢得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的,叫她过来也能整出这么多事,他忽然觉得这麻烦看着还可爱的。
力地嗯了声,那几步路走的很慢,绕过一圈人才走到他边。
“就这个?”贺聿生将酒撂下,瞬也不瞬地看她。
贺聿生扬扬下巴示意旁边的人,很快一把椅子搬来,那双搭在椅背上的手将椅子拉近,对着她:“就坐这,坐那么远,我怎么听的清你在说什么。”
啧,贺聿生的眼神有些晦暗,不自然地偏开避开那视线。
绘子今天在房间里换了件衣服,是诺衣姐姐送来的,本来她想拒绝,但一穿上她就有些舍不得了。
说他外表的人一抓一大把,对于这些东西他并不在意,但今天听这小结巴一说,倒是也还顺耳,至少是没那么想杀她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主动说了那就代表有希望。
说完,她站起接过桌面上的酒替他倒满,顺便加了冰块。
作者有话说:大家的猪猪就是我的动力啦~两百猪猪加更哦
贺聿生见她又在看自己,想到白天那句“因为你长得好看。”
见人靠近,贺聿生才抬眼看她。
就在他考虑抓到栗绘藤了是不是要多留她几天命时,绘子刚好整理完仰看他,那张白净小巧的脸上很迷瞪,眼神还有些蒙。
难得地顺从,居然不怕他。
她只记得她说,贺聿生只要心情好的时候基本提什么都会答应,让他心情好的办法就是顺从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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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子见他笑了,立又站起刨冰块想给他加冰。
明明想去又装不想,贺聿生嗤了声,女人提要求无非就是车子、钱、钞票还有什么矫情的爱,怎么到她这就这点要求?
想到这绘子发自内心的松懈下来,面上的笑意都没那么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