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绘子没有回答,她心虚地挪开视线。
“对…..对不起,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贺聿生的手指过她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脖颈,只要用力一,立就会显出红痕,他的眸中染上色。
“对不起?”贺聿生轻笑,这句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说了那么多遍,永远不长记。
那双作乱的手还在往上游走,她吓得尖叫,还未喊出几声
绘子被这动作吓得尖叫,她拼了命地挣扎,手却被人一把抓起按在,贺聿生的手已经游走到她的腰上,甚至还在不断往上。
不知是不是酒的刺激,他现在无比的兴奋。
“你还真是想要我命?”声音酿着迷离的笑意,虽是笑着,却不再温柔。
“不想?”贺聿生笑了声。
最后他凑近她的耳畔,在她一阵害怕颤抖中咬了咬耳垂,“杀了你多没意思。”
下一秒就把她直直推倒在床上,白色的被单被卷地有些皱巴,女孩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原本过膝的裙摆,现在被推到了腰上。
原本正昏昏睡的女孩彻底醒神,她浑拉响警报,瑟缩着躲到角落里。
“你很想离开,对吧?”
此时此刻,再多的骂声也只是增添了情趣,越挣扎他越兴奋。
“那就一直待在这里吧,好不好?”男人微微眯眼,语气里带着丝轻挑的味。
绘子感受到自己的下被坚灼热的东西抵着,她知那是什么意思,这一瞬她感觉到无比的恶心,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你这个禽兽,你开!”
了几分醉,拎着酒杯,顺手将那件脏掉的白衬衫丢进垃圾桶,赤着上走上楼。
贺聿生步步紧,走到她面前蹲下,一只手撑在墙上。这个姿势正好将她禁锢住,看起来像揽她入怀,如同野兽圈住了不属于他的猎物领地。
水珠顺着侧脸落,随着他的凑近,绘子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戾气加重。
他再次偏凑到她的耳边上她耳垂,微微呢喃,枪嘭地一声落地,被丢到一边。
凯拉和段九两个人默默地退了出去,等着明天理那个女孩的尸。
面对步步近的人,绘子吓得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时,她闻到了他上的那一丝沐浴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味。
楼上。
不好!一点都不好!绘子吓得眼眶泛红,眼泪大颗大颗落,要她待在这里还不如杀了她。
绘子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腕上,这样一副美人落泪的场景,任谁见了都会心疼,偏偏面前的人无动于衷。
该来的终究会来。
门被暴力踹开,男人穿着白色浴袍面无表情走进来,那浮在额上半干的发还淌着几滴水珠,手里拎着把黑色手枪。
绘子僵住,那温酥麻的感让她脊背发凉,然后她就听见他微微着气说出下一句,“让你生不如死不是更好玩儿吗。”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绘子都觉得自己已经平安无事时,房间门响了起来。
绘子不知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那把枪随时随地都会打穿她的脑袋,不用想都知会死的多难看。
女孩彻底崩溃,她用尽全力气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不但没推开人,自己的手还被拽过,一个组咧倒进他怀中。
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听她求饶,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泪,反反复复抽泣,好不怜。
绘子的脚下意识屈起,想拿脚上男人的两之间,刚一抬起就被眼疾手快地挡住。
绘子不敢承认,她磕磕巴巴地摇,连睫都在颤抖。
冰凉坚的枪口挑起她的下巴,女孩被迫仰,眼底满是惊恐。
男人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张白净小巧的脸,得用力,疼得她直皱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骗我的人后果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