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真并不是完全没有望,可更多的是克制与隐忍。沈柔近距离地挨着裴怀真,她切切实实感受到了男人下的胀,可他也确实就仅仅是抱着她睡了一整晚,再无其他动作。
沈柔庆幸还好是用颜料,起码可以洗得掉。要是纹,如果以后大张着面对裴怀真……
他的手上就要碰到房门的把手,沈柔想了想,情急之下叫住了他:“裴怀真!”
裴怀真背对着她,冷淡地说:“休息好了就回去吧。”
她不能老是呆在裴怀真的房间里,去找地下室那个男人这件事还没有,以及还要把线索向江川汇报。
是……什么意思?
她甩掉脑海里旖旎的想法,推门出去。裴怀真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
“为什么你昨晚跟裴怀真一起进入了他的房间……”沈嘉年拽住她的手腕,强地拉近自己与她的距离,她看见他气得嘴都在颤:“……现在还穿着他的衣服?”
沈柔觉得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沈柔小心翼翼地开口:“谢、谢谢……那我走了……”
这一回,他再次展出了一个笑颜。
他手中紧握着被瘪的可乐易拉罐,脸色差到了极点,又是震惊又是愤怒地看着惶恐至极的沈柔。
“那个……”沈柔想了想,鼓起勇气说:“如果人真的是你杀的……那你以后,可以不再杀人了吗?”
“好啊。”他说,“那就等岛上的人都死绝了以后。”
“……留下来。”
“包括我。”
沈柔呆在原地,仔细回味着裴怀真刚才的话语。
――「霸-凌-者-游-戏」TBC
沈柔小的躯被后高大的男人带来的强烈侵略感覆盖、笼罩。
沈柔还有些迷糊,她支撑着起床,看到裴怀真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看他的样子,好像一副没有任何留恋决心赴死的模样,可目前来看他在这个岛上似乎并未受到过于严重的伤害……
沈柔穿上了鞋――庆幸,至少她的鞋子还在。
他说完之后,就拉开了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一脸茫然的沈柔。
她见裴怀真没有说话,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她才刚刚摸到门把手,“砰”的一下,一只健而充满力量的手臂穿过她的侧,直直地撑在门上。
第二天一大早,裴怀真就又恢复了平日的状态。他的手指过沈柔熟睡的面颊,发现沈柔的睫似乎在微微地颤动以后,又上收回了手。
沈嘉年确实就是个变态,还要拿颜料在她间写“嘉年专用”四个字,像是要宣示主权告诉大家沈柔是他的所属物一样,只能他使用。
裴怀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没有用,总会有男人盯上她。
她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沈嘉年脸色极差地站在门口。
沈嘉年用力了一下易拉罐,刺耳的声响折磨着沈柔的耳朵,毫无疑问在这一刻看到沈嘉年,让脸色苍白的沈柔如临深渊。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受了伤后的裴怀真像是显出脆弱的一面一样,卸下平时总是一副高防备心的伪装,然后抱着她睡了一晚。
“姐,你最好跟我解释一下。”
明明在笑,眼里却像是透着无尽的悲伤,无奈的、哀伤的、失落的、遗憾的,无法释怀的等诸多复杂的情绪在一瞬间交叠在一起又千变万化,最后只能概括成似乎无法放下某件事情的无奈笑容。
裴怀真的手覆上她正扭动门把的小手,沈柔一怔,转过时额不小心过他的嘴。
裴怀真僵了一下,随后转过来看着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