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奇了:“爸爸?”
“牧牧就是我爸爸啊。”夤夜回答得理所当然。
刘婉兮尴尬dao:“你喊他爸爸,那清儿该怎么喊他?”
“师姐你想问的是自己吧。”夤夜笑嘻嘻的:“你随便喊啊,爸爸是我一个人的。”
刘婉兮无语地张了张嘴,不知dao怎么回应。
乱套了嘛……
叶孤影靠在墙边悠悠吐槽:“我记得胭脂坊传闻,秦无……”
夤夜一下就tiao了起来:“不许提那个妖jing1!那个不算的!”
众人都笑。
李公公在此时笑呵呵地抱着一叠奏折过来,笑dao:“姬青原让我设宴邀请总guan,带上两卫和六扇门强者伏杀。”
薛牧也在喝粥,闻言笑dao:“这不就是设宴了嘛,多谢款待。”
刘婉兮放下碗,叹了口气:“又这么多奏折啊……”
李公公颔首dao:“皇帝真是不好当的,姬青原那勤政模样不是谁都能学的,这大把的政事,农贸工商,财税,救灾,薪俸,监察,教化,朝野争斗,势力交锋,人才培养……或者什么弹劾来弹劾去的,都是日常了。老nu跟了这大半年,还是很多地方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刘婉兮叹dao:“所以短期内我们还是得跟着姬青原学。”
李公公笑dao:“那我们先挑一下,今天什么可以让姬青原听。”
刘婉兮很舍不得抱着夤夜的感觉,幽幽dao:“吃个早饭都不得安生。”
以前这些年刘婉兮日常是没多少事zuo的。虽说她是内gong之主,guan理gong内事务已经多年,但这个可不需要坐班,内务规则都是正常运作的,定期听个汇报,遇事chu1理就可以了。对于一个gen本没有妃嫔想争chong的后gong来说,要chu1理的破事着实难得遇上几件。
近期怕gong外的皇子和生母暗中联系,几位妃嫔周边还有影卫团团监视着。
而这几天刘婉兮是真的忙。她要负责读奏折给姬青原听,在姬青原口tou批示之后代为落笔朱批。这就意味着,她想让姬青原听到什么,姬青原就听到什么;想把姬青原的批示写成什么样子,就写成什么样子;想草拟怎样的圣旨,那就是怎样的圣旨。
只要她会zuo得好,那就和皇帝区别不大。
当然,姬青原留了个制衡。接收整理以及事后分回奏章的太监bu门也叫司礼监,此刻掌握在李公公手里,给奏折加章、给圣旨盖玉玺的权力也掌握在李公公那儿,这就是卡住了tou尾审he,让刘婉兮不能为所yu为。平时姬青原也经常过问李公公内外事务以作参照,让刘婉兮也不能随便欺瞒。
此外,对外宣口谕或者在议政的时候旁听,也是李公公的职责,刘婉兮没有随便面见朝臣的权力,也无法垂帘。所以薛牧建议的是李公公zuo大jian臣培植党羽大揽朝政,这是完全有可能办到的事情。
姬青原也怕这样,所以又给了刘婉兮统领影卫和调度内gong战偶的权力,也是防止李公公的武力过盛而控制了刘婉兮。又密令影卫统领雨清晨,一旦遇到特殊情况,迅速通报姬家守鼎者。
看上去这相互制衡搞得不错……
只不过当刘婉兮和李公公压gen就是一伙的时候,姬青原的谋算就变得白费劲。
加上影卫内卫被借查毒为名清洗了一遍,确认是皇子们的人基本全被收押了,其余的该收买的收买,该控制的控制,连影卫统领雨清晨这种不受薛牧独门毒药影响的强者,都被李公公施加星月宗秘技zuo了心灵控制,至此一切都成了笑话。
皇gong之内真正可以算魔焰滔天,叶孤影之前在想到底谁是皇帝,真是没想错的,眼下薛牧在这里真的跟皇帝差不多。
哦不对,今天当皇帝的人有点多,大家一起看奏折玩。
夤夜眨巴着眼睛翻了一本奏折看了一眼:“臣闻义王设宴款待正dao各宗,问天、冷竹、莫雪心与会,宴至半途,元钟亦至,众人彻夜计议不止,恐有异心。”
夤夜看到了熟悉的名字觉得ting好玩的,又翻开几本看了看,眼睛很快变成了圈圈:
“不足半月便即开春,陛下宜早定春祭之典。祭台年久,工bu尸位素餐……”然后是一大段p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