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夏侯来陪你……垂帘听政的人了,要有点母仪……”
“我才不要什么母仪,我只要你!”
薛牧只好反复保证:“我会常常回来的,你放心。”
刘婉兮抽泣dao:“回去后不能忘了婉兮。下次……下次你能摆平夏侯,我们母女一起陪你都可以,我什么都依你……”
薛牧摸着戒指里的短剑,默默转移了话题:“你的经脉复苏了,功力虽然回不来,但可以重新修习,希望我下次见你,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婉兮。”
“没有!没好彻底!”刘婉兮大声dao:“今晚我还要,要十次!就是要榨干你!”
十次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十次的,因为一次就要半个时辰,十次都日上三竿了。薛牧卖力地折腾了一夜,也就四五次,刘婉兮就奄奄一息地趴在那里,连动都不会动了。
看着窗外初升的朝阳,感受着空气里冰rong雪化的shi意,薛牧长长吁了口气,招呼窗外整装待发的妹子们:“走吧,回灵州。”
京师已经不再戒严,城门没有守卫。ma车慢慢地离京,薛牧转tou看着京师的轮廓慢慢变小,慢慢模糊不清。
夏侯荻没有来相送,但薛牧知dao,她一定站在某个高点,正在目送他远离。
“爸爸。”夤夜坐在他tui上,打量着他的表情:“这次怎么不说‘我还会回来的’?”
“肚子里说说就可以了。”薛牧笑笑:“除了得闲过来陪陪婉兮之外……当我下次正式踏足之时,我希望能彻底征服这里。”
夤夜握拳:“爸爸一定可以。”
叶孤影抱肩靠在车厢一角,她也觉得薛牧可以,只是那时候不知dao自己还看不看得见。
窗帘终于放下,ma车绝尘而去。
某chu1高墙,夏侯荻独立高chu1,手按腰刀,默默注视着远方越来越小的ma车。高chu1的风带得她的披风高高飞扬,秀发有些凌乱地贴在眼前,挡得她微微眯着眼睛,也挡住了眼里模糊的水光。
那点对他的好感,终于在这场交集里变成了情。
风风火火二十六年的心,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男女之情。原来是这样的滋味,让人如此不舍难离,再刚毅的心都会被这种百结的滋味缠得chuan不过气。
直到ma车再也不见踪迹,她才长长吁了口气,喃喃自语:“我等你……来跟我联姻。”
正要转shen离开,却看见姬无忧从不远chu1走了过来。夏侯荻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
姬无忧神色如常:“原来你在这里。”
“嗯,有事?”
“没什么,刚刚去看了看无行。”姬无忧叹dao:“说起来,既然铁证难取,能不能让二哥暂且出狱?拘押在府就可以了。否则兄弟凋零,看着难过。”
夏侯荻颔首dao:“太子既有这份心,我很同意。”
“太子不是皇帝,可zuo不了这种决定,至少要母妃同意。”
“你可以跟母妃说,她心善,不会反对。”
姬无忧若有所指地dao:“母妃今日shenti不适,无法临朝。”
夏侯荻知dao他在指什么,却没回应,反而dao:“既然如此,我该去看看母妃。帮你的意见转达了吧?”
姬无忧安静地看了她一阵,点toudao:“好。”
夏侯荻又似是无意地dao:“我有心推动父皇立后,你怎么看?”
姬无忧沉默了好久,才低声dao:“我有母亲。”
夏侯荻叹了口气:“那就以后再议。我先走了。”
夏侯荻转shen而去,姬无忧目送她离开,又把目光投向城外,薛牧的ma车消失的地平线。哪怕ma车已经早就看不见,他还是站在原地,看了很久很久。
崇安二十四年正月初三,贵妃垂帘,太子已立,薛牧二出京师,再归灵州。他赴京的目标没有达成,姬无忧的筹划也实现得歪歪扭扭,双方不分胜负,一场平局。
而对于各自心中更为重视的东西来说,姬无忧大败亏输,输得他掐着自己的手心,直到掐出了血迹。
第四百七十三章回归
回到灵州的时候,依然觉得气氛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