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警告过薛牧,合欢无情,不是谈情说爱能上手的,要小心秦无夜。
合欢宗从来就不怕什么高层被人勾引而坏事,秦无夜跟薛牧搞上这么久了,也没人担心她会沦陷在感情里,因为没可能的嘛。
也是这个原因致使秦无夜一直不认为自己是动情,心中困惑不已。如今也没什么可困惑的了,就是动了情。
按常理说,动了情就意味着破了功,比如散功啊走火啊,最低也是不得寸进。可秦无夜却完全没觉得自己的功法有什么阻碍,甚至好像更顺畅了一些,眼见都要奔着dong虚后期大关而去了,修行速度可谓前无古人,薛清秋蔺无涯从初入dong虚到她这个境地都没有这么快的。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原先的功法不对,现在才对!
有了灵魂交rong的合欢,才是真合欢。否则都是假的,只是shen欢,不是心欢,永远难窥大dao。
“本座谨慎认为,合欢宗功法从tou到尾都是缺失的,缺了最he心的情感,谈什么欢愉?无情者gen本就是假合欢,千年来修了个假dao,所以没有人能合dao,连dong虚都难。”这是秦无夜的最终定论:“本座参悟心意经,从心意者,天理长存,人yu不灭,有情则连理,情绝则不见。故心意逍遥,天人连环,强者辈出,傲然于世。本座yu修补完善本宗功法,与心意经相结合,往这个方向去走。”
靳liu云忍不住dao:“可心意宗灭了门!”
“那是因为心意宗放纵底线,随心所yu便快成合欢之无度了。”秦无夜淡淡dao:“昨日心意之灭,明日合欢之殇,当为你我之鉴。”
秦无夜说完,径自去了藏经阁,翻阅典籍,试图修补合欢功法的缺失。
靳liu云和几个高层长老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些复杂。
秦无夜的出发点是为了宗门强盛,这大家能看得出来,真要是自私的话,她自己jing1进就好了,guan你们怎么练?你们练着有漏dong的功法更好,不会动摇本座的统治。
本应承情的事情,可这伙人心中却不是承情,而是纠结。
谁也不知dao功法最终会被秦无夜修改成什么境地,如果变成了只能一对一的dao侣,那宗门超过一半的“xing瘾”患者日子怎么过?
再说了,真要是以情连理,自我节制,那特么还是合欢宗吗?改成心意宗星月宗玄天宗都没什么违和感了吧?
先改功法,再改教义,还说不是dao争,这分明是要换pi了啊!
“大长老,你看这……”
“无夜也是为了宗门……”
“说是为了宗门,天知dao是不是恋jian情热,改天合欢宗就变成星月分舵了!”
靳liu云抿嘴不言。
“当初她订立圣女不得随意交欢的规矩,我们就知dao早晚要有更进一步。真让她改革下去,合欢宗千年基业都不成模样了。”
“就是,大长老今后若还想肆意尽欢,亦不可得了。”
“那你们想怎样?”靳liu云冷笑dao:“造反?你们打得过无夜么?全宗上下加起来也不够她杀,何况她现在的铁杆比谁都多。”
“若是让别人知dao她要更改教义,也未必支持了……”
“所以?”
“修改he心功法,费心费力极为艰难。趁着她潜心不能他顾,我们……”说话的男子zuo了个手刀斜斩的手势,咬牙dao:“将她擒下囚禁,圣女就该zuo个圣女样子,布施肉shen以娱天下。至于什么演艺行当,我们现在也有tou绪了,没她没薛牧,一样能行。”
“若没了无夜dong虚之能,本宗声势大弱……”
“圣女之前,本宗没有dong虚还不是一样过日子?再说了,若能采补她这个dong虚中期,说不定本宗还能多几个dong虚出来,实力反而上涨一截。”
“我是她师父……”
“她yu限制你之尽欢,可曾当你是师父?莫等她成功改了功法教义,悔之莫及!”又有人劝dao:“届时大长老再为圣女,依然统guan全宗……”
靳liu云转tou看了看跪伏脚下的俊男,心中实在不舍这数十年的安逸舒适,这爱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的日子谁愿意放弃?
她咬牙想了好一阵子,终于从齿feng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