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朝政内务都交给你,这朝内外的臣子,你要善待他们。也要善待黎昱。”
傅衍没说话,只是沉沉的点了点tou,今晚的阿九似乎极其的反常,可又觉得这样的她似乎是在告别?
告别?
傅衍走到gong门口的时候,方才停下来,手中仍紧紧nie着那个从阿九袖中顺过来的药包,这种药他见得多了,只是阿九从来不懂这些为什么会有这个?
想想应该也知dao,这个东西应该是文祥祥在背后出谋划策,难不成是用来对付他的?
他顿在gong门口,随行的人都停着,他盯着手中的药包,嘴角染上了一丝同黑夜里的光亮一样nuan意的笑,却又在瞬间划为乌有。
当真是在告别!
傅衍转shen疾步回了gong内,随行的人不知dao傅衍的意思也只能急忙跟着,匆匆的从皇gong的近dao穿过去,众人眼前赫然出现的gong殿竟是陛下的寝殿。
傅衍大步跨了进去,随行的人也只能守在殿门口不敢进去。
傅衍进去的时候小德子正忙着换了烛火,见到傅衍进来,却慌的一惊将烛火打掉在地上。
见着傅衍怔在门口不动,大抵也就猜到了是回来看阿九的,就连忙将地上的蜡烛拾了起来,赶忙换上了,溜溜的到傅衍跟前,“王爷。”
“陛下呢?”
傅衍问归问,却从没看小德子一眼,盯的紧的是阿九的里屋。
“陛下说有些不舒服,方才才睡下了。”
小德子低首说着,傅衍却早早就越过了他,向着阿九寝殿的里屋而去,小德子也识趣,慢慢的就退到殿门口,轻轻带了殿门。
安静温nuan是阿九的寝殿,微弱的烛火映着阿九白皙小巧的脸庞,鼻息缓慢而清晰,就连傅衍也怔住了。
他才领悟到她在向他告别,所以才匆匆赶回了阿九的寝殿,而阿九正在睡的安逸。
傅衍苦笑,她为什么向他告别,他又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心里纵然有种隐隐的不安,但还是在确定她没有离开后缓缓出了寝殿,殿门口是靠着殿门睡着了的小德子因着傅衍的动静而醒来。
“好好看着陛下。”
小德子扶了扶官帽方才听懂,点了点tou就看着傅衍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四更的时候,阿九寝殿外的侍卫刚巡过逻,阿九寝殿的小窗就被推开,一dao黑影闪过,小窗又重新合上,一切都没有人知dao。
阿九被原野带出城门的时候,在城门之下立了半晌,原野在阿九shen后不说话,只沉默的看着她。
阿九立在城门之下,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又不禁的苦笑摇摇tou,随即就转过shen让原野带着她离开。
她睡着之前唤了小德子,再三叮嘱了小德子,“朕若明日不能早朝,时疫复发,切记在早朝之前,一定要将文祥祥召过来,让文祥祥告诉皇叔,让皇叔代朝,并且一定要文祥祥守在朕的寝殿,旁的人不得近半分。”
阿九说的郑重,小德子虽然有疑惑但却也不敢问,只能默默记着,第二日的时候小德子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xing,那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哪里还有阿九的影子,只留了一封信,上面写着祥祥亲启。
小德子这才想起来阿九昨晚说的那些话,忙不迭的就差人唤了文祥祥过来。
文祥祥来的时候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小德子急得团团转,忙就将那封信和阿九不见的消息告诉了文祥祥。
“昨夜nu才就觉得不对劲,陛下又是交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