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滤嘴全烧红了,手指还被了一把。
我向文哥打听那对男女的情况。
当我问起女人是不是小三或是女时,文哥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朝我了
口烟,答非所问般地问我有没有玩过女人。
我心想读初中时谈过女友,便点了点。
但又不明白他说的玩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摇了摇。
正纠结不清时,文哥忽然踹了一脚我的裆,指着修理厂的大门,笑眯眯地
说,等会里边的男人出来了,你就给老子进去玩一玩那女人。
我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玩女人」
竟然是这层义,可对方与我素未谋面,我要真把她给「玩」
了,岂不是成强犯了吗?她如果把我告去法院,指不定我得判个无期。
莫非,她当真和我想的一样,竟然是个女?在我打算和文哥坦白心里的疑
惑时,女人凄厉的哭叫声突然从厂房里传了出来,像是利剑刺破了安静的夜空,
同时也刺中了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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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文哥却得意地起口哨,他对哭喊声置若罔闻,随着痛苦的哭叫接
连不断,他的口哨就得越发响亮,彷佛朝那可悲的灵魂挑衅打气。
我听得发麻,还以为厂房里出了什么事情,便想冲进去看一看,却被文
哥一把拉住了。
他依然是那副悠然自得无所谓的模样,笑眯眯地对我说,他们两人玩得正爽
呢,你可不要去打扰他们!……………………………………………………………
…………………………………虽然文哥一直怂恿我进修理厂「玩」
那个女人,可我终归是提不起胆量进去,走到门口时就停下了脚步。
文哥大概是嫌我窝,嘴里嚷了我声废物,就自己钻厂里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三人才走出来。
女人依旧被黑布蒙着眼,财政局的男人还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模样,文哥则嬉
笑脸地将他们送回各自住的地方。
之后文哥给了我2元说是当晚的报酬。
我当时便呆住了,没想到如此轻松便得了一迭大红票子,简直像中了彩票般
爽快。
虽然心知钱的来路不正,还是收进了口袋。
之后隔三差五的,我们都会去接一些男女回修理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