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所以我把“祝”唱成“猪”她都没有听出来。
“老婆,我爱你,生日快乐。”我说,同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她脸上的表情也是比较放松的,也许也高兴吧。
“刘念。”她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问:“怎么啦?”
她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后来好像鼓足了勇气,对我说:“我要走了。”
我的耳朵嗡嗡的响,我的病被勾起,痛裂。
她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也是哭了出来,“我也不想。”她的眼泪顺着她的眼
角下来,“我没办法了,我坚持不住了,我必须要走了。”
我也早已失声痛哭。……
许依依离开了我的生活,后来她经常给我打电话,我接了都不说话,听她说
完,然后“嗯”了一声,说“我要挂了,拜拜。”
后来我把手机飞行模式打开,索不再与外界接,就那么上班下班,回家
干充气娃娃。
我的生活,似梦非梦地,又回到了原点。无边的孤独笼罩着我。
现在已经是寒冬了,外面正在下着纯白色的雪,那是我儿时特别喜欢的纯白。
在浙江,我好几年看不到一场雪,就算下了,大分都是带着雨水的。
纯白色的结晶落到地面,转眼消失不见,一场微雪,就像我们的爱。
许依依不在了,我只好自己出去看雪,好大的雪啊,从天空中一点点地飘落。
隆冬时节,我冻地瑟瑟发抖,却又摘下手套,堆起了雪人。
我堆了好久,才弄出两大坨雪球,看起来就像排物一样。
我堆好雪人,又捡起积雪,成雪球,去砸那些挂着雪花的松树,大片大片
的雪花落下,看起来分外的美好。
我有些累了,就躺在雪地上睡觉,冰冷的积雪紧贴着我的脸颊,我竟不知不
觉睡着了。
醒来后天已经黑了,雪也停了,四周是一片黑暗。
我回到了住所,有些想念许依依,她从我的生命中路过,给我带来了欢乐。
我打开手机的飞行模式,期盼着微信能突然出她的消息,可是这次并没有。
从前她会给我发很多消息,我看到了,都是简单地回复一个:“嗯。”
然后不她说什么,我都回复:“嗯。”
后来我把飞行模式打开,好几天与世隔绝,她发来的消息也越来越少。
今天我异常想念她,想念她贴在我的耳畔,呼出热热的气。想念她与我爱,
微笑着看着我,想着想着,我的阴就起了。
这是几个月来,次想到她时,阴起,我欣喜异常,连忙给她发信息:
“依依,我的阳痿好了!”
可微信提醒我的却是:“消息已发出,却被对方拒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