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她的脚边放了一排五个水桶,每一个水桶里面都装着不同的yeti,第一个黄黄的表面浮着许多残渣状的细碎东西那是姜碎,第二个火红自然是一桶刚榨好的辣油,第三个水面浑浊,自然就是春药桶,第四个里面冰比水多,是冰碴桶,第五个里还有大量已经无法溶解的海盐盐粒。
另一个则拎着pi鞭走过来,随意先在姜碎桶里面沾了一下,之后拿着鞭圈cu暴地拨弄着她的便qi,喝问dao,“再问一次招不招!”
南gong竹摇tou!
“啪!”pi鞭瞬间就抽落下来,两尺长的pi鞭,从中bu落在南gong竹的便qi尖上,沿着银hu的nen肉feng隙刮下去,cu糙的鞭shen磨蹭着柔ruan的少女下ti而过,夹杂着南gong竹绝望的哭嚎。
“啊!!!”她眼看着黑色的鞭shen在自己的便qi,银di上肆nue却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细nen的便qi被pi鞭一下抽瘪下去,外pi都磨破了,之后瞬间充血变红,bo了起来。
又上来一个狱卒,手里拎着光hua的藤条,在冰水里沾shi了,“啪!”抽在南gong的tuigenjin腱上!
“啊!”几乎每一记都是忍不住的,下shen的脆弱使得南gong已经失去了熬痛的勇气,每打一记,她就不guan不顾的哭叫着。
第三个四个狱卒也走过来,手里各自拿着狗鞭,狗鞭的鞭shen是个ruan铁杆,鞭尖儿是一条三寸长的pi子。
狗鞭狱卒拿着刑ju,对着南gong的玉足狠狠抽了下去!
“啪!”“啊啊!”
“啪啪!”“哦啊!”
“啪!”
“不!”
“啪啪!”
“不要打了!”南gong哭喊着下意识的求饶,但是鞭打依然继续,没人会相信在刑求到癫疯的女子的求饶,一停下来就翻供的例子,众人见多了,一套刑罚没结束之前是不会停止的。
两个狗鞭狱卒各自20多下以后,上前用cu糙的大手nie住南gong竹细nen的脚丫dao,“这样细nen的脚丫被那么cu糙的pi鞭折磨,连我都有些不忍呢!南gong竹,快招了吧!只要你承认李雪有投敌叛国的倾向并且签字画押,我们就饶了你!”
可是南gong竹牙关紧咬,一字不吭。
“好!很好!”肖强也是被南gong竹的坚定气坏了,亲自上手,拿着六gen鱼钩,一个个刺穿了南gong的大银chun,用丝线拉扯到大大张开,乍一看,南gong的下shen犹如绽放的蝴蝶兰花。
“我看你还能熬多久!”
pi鞭狠狠抽下去!落在南gong的花rui上!
“啪!”
“啊!”
“啪啪!”
“哦啊!”南gong竹毫不顾忌的大声哀嚎嘶吼起来。
“啪!”
“啊啊!”这样的打法真的没人能忍住不哭叫的。
“啪!”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