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dangdang的屋里,此起彼伏的只有须佐难耐的chuan息。
活了十七年,须佐之男第一次遇到这样难堪的情形。不同于以往任何一回受伤和liu血,陌生的疼痛和翻腾而上的情chao让这个白纸般单纯的Omega束手无策。他耳边响起甜腻的声音,正奇怪这是从哪里发出来的,hou咙却被口水呛到,此时那声chuan息也跟着咳嗽了几下――原来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先前灌下去的酒如同饮鸩止渴,他的咽hou在短暂的滋run过后又开始火辣辣地疼,tiye大量外溢让原本脱水的shenti更加无力。须佐之男痛苦地蹲下去,感觉到腹腔中作痛的那bu分血肉似乎已经消停了。把gen须深植在宜居的沃土中后,初生的qi官不再作乱,而是开始履行起发情期时生zhi腔应尽的职责。甬dao已经开始被腔内分mi的yeti打shi、runhua,甚至已经对即将迎来的征伐表现出期待――这些时隐时现的感知让须佐之男感到无比羞愧。
将后背紧贴上冰冷墙bi,毫无经验的Omega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自己ti内的火热与空虚。从十五岁分化以来,他就一直遵从父亲的要求定期注she1药物――明明等到十八岁,他血ye中的Omega信息素就可以被代谢干净,他就可以摆脱相对被动的xing征。不可饮酒的告诫犹言在耳,可偏偏刚才他破了戒,喝了那瓶该死的红酒,从此前功尽弃。
tui间xingqi在肌ti本能反应下已经开始慢慢充血,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奇怪的躯干,最终绝望地仰起tou来,闭着眼睛解开ku绳。手指chu2碰到鲜少使用的物什让他面上迅速泛起guntang红晕,min感的pi肤却又在生涩的chu2碰下开始战栗。他极力调整着呼xi,深一口浅一口chuan息着,凭借本能开始取悦自己不争气的shenti。
无力感从下ti涌上来。须佐之男睁开迷蒙双眼,失神地看着挂上初jing1的手。以为xie出来一次就够了,他颤抖着把手伸出来系上ku绳,极力忽略着后xue的空虚与不适。可他远远低估了发情的威力,前面的纾解并没有让后方得到最有效的满足,反倒让他浑shen更无力了,只能任由shen子一点点ruan下去侧卧在地毯上,在这个空dangdang的屋子独自面对洪水猛兽。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Omega的发情期如此可怕。即便内心一万个不愿,可自然法则进化出来的本能却连神也无法抗拒。他的shenti开始在地毯上扭动、翻gun,shenti随一次次浪chao的冲击而弓起……就在他的脸庞因为难耐而侧过去时,原本混沌的双眼却突然对上了一对黑暗中沉沉发亮的东西。
那是一对竖立的、红色的瞳孔。
须佐之男不可能忘掉这双眼睛的主人――八岐大蛇,收敛了信息素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饶有兴味地观看了一场由素盏鸣尊主演的春gong戏。在敌人眼pi子底下落入下风的冲击力不亚于他发现自己分化成Omega时的惊惧,须佐之男挣扎着,cuchuan着向后边爬出一段距离。
危险……太危险了,一定要逃开,逃到八岐看不见的地方去!他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tou,拖动shenti向屋子另一侧移动。突然房间大亮,无法适应突如其来刺目光芒的须佐只能条件反she1闭上眼,凭着感觉咬牙zuo出最后的逃亡。
直到他落入一个烈火气息的Alpha的怀抱中。
干柴烈火,一chu2即发。他后颈的xianti开始不知羞耻地兴奋起来,疯狂向外释放着大量信息素,叫嚣着――这jushenti已经准备好接受进入和jing1ye了。须佐之男终于无法继续忍耐,不再压抑自己的嗓音,开始浪chuan出声。他的手臂还试图推开Alpha缠上来的胳膊,可将一搭上就变得无力起来,就像yu拒还迎。
耳畔传进来一声轻笑。
这一笑不知怎么刺激了须佐之男,他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八岐满是戏谑和yu望的瞳孔,shenti爆发出的力量变成他最后的求生机会。八岐显然没料到这个顽强的Omega都变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打他,堪堪躲过那一拳,ca过他鬓边碎发的手接下来被他狠狠抓住。八岐看着翻shenyu逃的须佐之男,一不zuo二不休直接掰住他刚刚受伤的肩膀。shen下的Omega吃痛地趴下,终于被制服在蛇王shen下,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可他不甘心,还想扭着腰爬出桎梏,后颈突然一痛,剂量足以强制发情的信息素通过利齿注入那chu1xianti,让他的shen子彻彻底底地ruan下去,臣服于shen上那个嚣张的Alpha。
“须佐之男,虽然你很讨人厌,但不得不说,你刚刚沉溺于yu望的样子美极了。”品尝过Omega鲜美信息素的Alpha坏心眼地凑近他耳边chui气,“我原本只是想看你为生存垂死挣扎的模样,可万万没想到却让我免费观赏了场活春gong。”
“你总是能给我惊喜,一次次地。”须佐听见八岐声音渐远,接着腰间的衣物一松――八岐把他的衣服解开了。
“八岐大蛇……你要干什么!”min感的后腰突然被一双还dai着pi质手套的手掐住,须佐之男浑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