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要那么拘谨。”八岐有点费力地制住Omega绝望的挣扎,把须佐之男踢蹬的两条tui盘在腰上,如同长辈鼓励幼子蹒跚学步般煽动dao:“离你母亲近些,坐过来,认真看。”
待八俣天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早已走过去,不由自主地坐上须佐之男旁边那bu分床榻。床灯将nuan黄色灯光照在须佐之男脸上,他xiong膛赤luo,腰线以下的神秘腹地被八岐shen躯投下的暗影遮蔽,空气中只有醇厚的香气在疯狂交织,似乎是在勾引年轻人加入某种不可言说的仪式。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须佐之男满是惶惑的面孔,无师自通般帮助父亲制住他试图撑起上半shen的手臂,转而将两条藕一样的胳膊倒扣在母亲脑袋两侧。四肢被两个Alpha牢牢钳住,再没办法逃脱的妻子――又或是母亲,看着唯父命是从、不再听自己话的大儿子,神情是说不出的绝望。
“我不多费口she2,你自己认真看着。”
“疯子!变态!”须佐之男的声音是染上情色的沙哑,“gun开!gun出去――啊!!”
八岐对长子的动作十分满意,他把须佐之男的怒骂置于不顾,嘉奖一般将阴jing2抵上Omega已经闭合的shiruanxue口。为了示范得更清楚些,他干脆直接跪立在床上,高高抬起须佐之男已经han进去一截zhutou的下半shen,将Omega正吞吃xingqi的xue口完完整整展示在八俣天面前。
他一路的动作坚定而势不可当,须佐之男发出有些痛苦的呻yin也没能制止他带着点cu暴的一撞到底,闯入xue心的动作将Omega的叫骂声ding成甜美的哭chuan。悠长而柔媚的声音是Omega不得不承认的快感,shenti的本能反应没法骗人,又是一gu热ye涌出来,将阴jing2进进出出的动作pei上无比淫靡的水声。
须佐之男用tui夹紧八岐大蛇的腰,试图将后xue从正bo发的xingqi上抽出来,可惜那gen东西就像是长在他屁gu里一般步步紧bi1。他shenti向上窜动,双眼却正对上八俣天一对猩红的眼睛,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眼神令Omega不寒而栗。陌生是因为――他向来溺爱的孩子此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漠然又狠厉;而熟悉,大概来自八俣天的眼中饱han的、和从前八岐大蛇一样的意味。
是冷血动物看见猎物时的偏执,是脱离了亲情范畴的xingyu……总之,现在的八俣天,已经不再是一看到他就会眼圈红红的小男孩。
须佐之男的shenti随着男人越发凶狠的大开大合一点点绷紧,他的脊背无意识地ting起来,勾画出美丽曼妙的腰tun曲线。他口中依旧呼chuan着反抗意味的字眼,或许是让八岐大蛇把已经插进他生zhi腔的xingqi拿出去,或许是命令八俣天从这个房间、从这张床上走开,也或许两者都有。但是,两名Alpha仍然我行我素,没人理会他只剩下气音的“gun出去”。
八岐一边惬意地享受分shen被高热肉bixi附的快活,一边将手伸向Omega覆着薄肌的xiong腹肆意rounie抚摸。他的手指灵活而极ju挑逗,三两下就将须佐之男撩拨得难耐,一边呼chuan着承受ti内力度不减的撞击,一边拧着shenti想要躲开对方的chu2碰。
可惜他的上半shen被八俣天牢牢制住,略有动作都会引得青少年的不安。离开母亲六年的孩子太缺乏安全感了,稍微察觉到母亲挣脱的念tou,就会更加用力地把两条手臂nie紧扣死。Omega胳膊被nie得生疼,几乎要到了阻碍血ye循环的地步,他不再顾及颜面和尊严,哭着说“轻一点”,声音带着nong1nong1的哀求意味。
八俣天不知dao须佐之男在和谁说话。是让父亲cao2他的力度轻一点,还是让自己nie着他的力度轻一点?他自欺欺人地认为是前者,默默将稍有松懈的十指抓得更紧。
“松手。”父亲的声音突然响起,八俣天将黏着在须佐之男shen上的视线收回,有些茫然地抬tou。
八岐大蛇示意他去看须佐被掐出刺眼红痕的小臂:“你弄疼他了。”
八俣天闻言乖乖松了手。须佐之男白白的腕子上已经被nie出清晰的指印,临近高chao时被泪水和汗ye打shi的脸庞看着可怜极了。八岐大蛇将恨不得昏死过去的Omega抱起来坐在怀里,交颈亲吻着Omega香气诱人的颈bupi肤。
“小Alpha,接下来是最关键的环节,好好看着,我只给你示范一次。”八岐意犹未尽地tiantian嘴chun,将Omega微微颤抖的shenti翻过去。拨开掩盖在须佐之男后颈的金发,lou出他正向外散发信息素的柔ruanxianti,“如果你只想标记着玩玩,咬一口就可以。但如果想让他怀孕――”
“怀孕”这个字眼似乎是chu2碰到须佐之男哪genmin感神经,原本已经任由Alpha随意摆弄的shenti又开始不安分地挣动。床上的Alpha让外人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