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八岐大蛇在战场上并未斩获大捷的“好消息”传来时,须佐之男脑海中紧绷的弦才终于松了下来。但与此同时,他也逐渐清楚地意识到,他同八岐大蛇的最后一次交手也将会在不久后展开。
再后来……他也不知该去向何chu1。
后背突然贴上来ruanruan的chu2感,儿童shen上特有的味dao包裹过来,像个稀松的棉花靠垫。须佐之男微微侧过脸时,正迎上了伊邪那羽mao茸茸凑上来的脑袋。当有些shi漉漉的chu2感从额tou传来时,伊邪那羽带着笑意的声音也随之传进须佐之男耳中:“妈妈,你在想什么呀?”
小孩子有一双蛇莓似的红眼睛,细细尖尖的瞳孔立在虹mo上,在亲近的人面前顺mao服帖的样子,不像是冷血的蛇,倒像只听话的小黑猫。
抬手rou了rou小儿子细密的tou发,须佐之男笑着搪saidao:“没什么,只是想――以后你们长大成人,离家在外,妈妈再想见你们一面,会不会很麻烦。”
“就算长大了,我也是妈妈的孩子啊。”伊邪那羽钻进母亲怀里,顺势躺在须佐之男臂弯,眨巴着眼睛盯上须佐之男温和的目光:“就怕到时候他缠着妈妈,把我们都赶走,不让我们回家呢。”
“怎么会。”须佐之男伸出食指刮了刮伊邪那羽的鼻子:“万一他真那么zuo,我就提前和你们约定好一个地点,到时候偷偷去见你们。”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伊邪那羽脸上扬起心满意足的笑,眯着眼睛朝须佐之男贴得更紧了些。正当他盯着须佐之男垂下来的发丝,心想着怎样才能给母亲设计一个方便又好看的编发手法时,羽姬的声音响了起来:“妈妈,你看,这是我画的画。”
伊邪那羽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了过去,他看向姐姐递过来的彩色画纸,像是看见了什么新奇的生物。画纸上跃然五个小人,凭借发色,他能认出来――最中间的是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左边站着的白发男人应该就是八岐大蛇;而在这两个小人前面还站着三个矮矮的小人,分别是八俣天、羽姬和伊邪那羽。
须佐之男看见那张画,也是微微一愣。他将羽姬拉过来坐在shen边,一手拿着画纸仔细端详,末了像是憋不住了一样笑着问:“画得很棒啊,羽姬。只是为什么妈妈穿着裙子呢?”
羽姬认真答dao:“因为妈妈只有裙子。”
“……”这倒是事实。八岐大蛇没收了最开始他来时的那件铠衣,他的衣柜里只有几件样式宽松的睡袍。
“我知dao了!这是全家福。”伊邪那羽将脑袋凑过去,又回tou对须佐之男dao:“夜刀老师经常给他的小镰刀和小蝙蝠拍照片,还说那是他心肝宝贝们的全家福。”
“我们和妈妈没有照过相,那羽姬就画一张。”羽姬乖巧地依偎在须佐之男肩侧,小手指着画上的三个小孩:“以后想妈妈了,我和哥哥弟弟就拿出来看一看它。”
一gunuanliu缓缓漫上心tou,如同柔ruan的丝绸轻轻拂动,叫须佐之男顿时感到眼眶发热。他鲜少在孩子们面前lou出感xing的一面,在儿女眼中他永远乐观而坚强,此刻却因为一张小画而鼻腔酸涩,感慨万千。
“好孩子,妈妈不会离开你们的。”他腾出一条胳膊,将羽姬抱在怀中搂紧,下巴抵在女儿同样金发茂密的脑袋上,向他们承诺dao:“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不会分开。”
……
可是,既然注定无法遵守这样厚重的誓言,为何当初要许下承诺呢?
热水可以冲去一shen的疲惫,让人获得绵长的舒适和惬意,暂时忘却眼前的烦恼。
走进盥洗室,看着面前和六年前还一模一样的装潢设施,须佐之男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抬tui踏进宽敞的浴池,事先洒过花ban与泡沫的水从脚踝浸上腰背,随着须佐之男渐渐坐进去的动作,将他全shen都整个nang于其中。
抬手捧起水拍打在shen上,腕上一点淡红色看着还有些刺眼。八岐留下来的吻痕,就像是池中嫣红的花ban一般,新鲜而脆弱。望着自己隐藏在水中、痕迹比之更甚的躯ti,须佐之男深xi了一口气,想令自己从先前那些靡乱中抽清思绪,尽快使一切回到正轨。
正在他继续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盥洗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氤氲水汽中走过来个熟悉的shen影,裹挟着将他浸泡过无数次的信息素气味,如同入侵者一般驱逐了原本平静的氛围。
一gu凉意瞬间从脚底冒起,就算是泡在热水中,也令须佐之男感到不寒而栗。
八岐大蛇穿着件简单的浴袍,手上正动作,几yu解开已经松垮的袍带。须佐之男条件反she1地想从水缸中站起来逃走,然而手刚搭上池bi,八岐大蛇便蹲下来按住了他的手腕。随着他有些用力的一握,一个质地坚ying的东西逐渐显了形,被照明灯映得金光闪闪。
“不用紧张。比起单纯的鱼水交欢,我更想和你好好聊聊天。”八岐大蛇语调十分轻松,他放开了对方的手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