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勍敌的思想交锋中止于暧昧的交缠。对于须佐之男的自由观点,八岐大蛇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在对方还yu吐出更多字句论证自shen时低tou咬上了须佐瘦削的锁骨。与此同时,他加快了kuabu冲撞的速度,chun齿从肩窝liu连到香气愈发nong1厚的后颈,伸出she2tou蜻蜓点水般tian舐着微微发胀的xianti。须佐猛地瑟缩,还未说出口的话被打断在嘴边,shenti条件反she1地绷紧蜷缩,xue里本就温nuan的肉bi将八岐大蛇夹得更紧,一声完全不加掩盖的情色chuan息就这样爆炸在须佐之男泛红的耳边。
小腹的酸涩和不断被突入ding弄的胀痛是熟悉的信号,像是一场盛大的歌舞即将迎来高chao,各种冲突与矛盾在此刻华丽展开。他失去了理xing思考的能力,完全凭靠本能呻yin,即便八岐大蛇将手扣在他xiong前肆意抓rou也不会引起他的注意,须佐之男的shenti与意志完完全全地沦为yu望的使徒。
寻常夫妻素有“小别胜新婚”的情趣,而他们的xingqi官也不外乎一对熟稔的爱侣,分离几个月的思念之苦在两ju肉shen重新rong为一ti时燃烧成了情爱的火苗。八岐大蛇肤色冷白的脸此时也染上了旖旎的绯红,他像得到称心如意的玩ju一样lou出了兴奋的神采,强行摆弄着须佐之男修长柔ruan的肢ti,让对方从仰躺变成了趴跪向下的姿势。望着一片还未被他沾染上吻痕的光洁后背,他心中施nueyu望更盛,在即将she1jing1的前一刻伸手扒开被汗水黏在后颈的发丝,一边利用ti位优势强行镇压住须佐的挣扎,一边重重咬在那块香甜的ruan肉上。
类似哭泣的声音从须佐的hou咙里传出来,他不想承认自己在哭,但染上怯意的呼xi分明暴lou了他心中的恐惧。可是,此情此景,谁又能苛责他什么呢?毕竟他是一个Omega,他的生zhi腔和xianti都被Alpha占有着染上异xing的味dao,不得不承受这些的他有自怜自哀的权利。但八岐大蛇不是个良善的xing伴侣,听见须佐之男低低的哭声,他反倒更加畅快,在品尝到口腔中生津的血腥后终于松开那一小块pi肉,伸手将须佐之男的脸掰过来与自己接吻。一gugu积攒已久的nong1稠jing1ye也在此时倾泻,伴随着八岐大蛇一下下动作不算太大的ting动缓缓宣释在生zhi腔中,虚浮着、交战着的两种信息素终于在此刻粘腻地rong合在一起,细细嗅来倒像是某种以木与火为前调的香水,在两相纠缠后化作灰烬,只剩一地黑白碎屑混染交杂。
伴侣抽泣着颤抖的肩膀看起来是那样脆弱,八岐大蛇为自己能驯服这样一匹烈ma而骄傲,与此同时却也有些惊奇。他松开那两片薄薄的chunban,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须佐之男的脸——还是那样年轻,那样美丽,就像他们第一场对战时那样,金光璀璨,无比圣洁。当时的八岐大蛇对须佐之男的成长感到讶异,先前蜷缩在晶tiguan营养ye中的小小的人类,居然也能从那方囹圄中走出来,翱翔于宇宙四野的浩瀚天际。
是的,他们的初遇并非兵戎相见。那是八岐大蛇还名为八俣远吕智的日子,他还是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过着每天朝九晚五、时而泡在实验室或工作室一整个星期的生活。比起如今这样跌宕起伏的日常,那段生活堪称乏味,远在黄泉星系的战乱未曾波及到高天原这块净土,他就是普天之下的芸芸众生之一。他和月读是大学同学,也算是师出同门;他们二人虽然研习的都是硅基生物方向,但前者选择了硅基生物机械化,后者选择了硅基生物生物化。八俣远吕智拿着政府的固定薪资,偶尔也会搞出点小发明贩卖专利挣挣外快,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那日他意外撞破了月读对幼弟未遂的谋杀。
“唔……疼……”
轻如片羽的呻yin打断了他的思绪,被压迫的那jushenti似乎不堪内外夹击的重负,终于ruanruan趴倒在地毯上。可这样并没有撼动八岐大蛇在须佐之男ti内深埋的阴jing2,还未消退的结牢牢卡在二人更深chu1交媾的地方,将小小的生zhi腔牵扯着不愿下坠,最后须佐之男只能呜咽着又用力抬高腰tun,抽着气等待胀大的蝴蝶栓缩小后抽出去。
因着xing需求获得暂时满足的缘故,八岐大蛇没有计较须佐之男类似于“逃离”的小动作,甚至还善心大发地伸手到前面轻轻套弄起对方的xingqi,不断挑逗着男xingOmega已经接近退化、却仍能因为单纯刺激而产生xing快感的地方。须佐之男的呼chuan随着八岐大蛇手指愈发快速的lu动而加重,他的小臂依旧微微颤抖着去推拒对方的动作,可手指才一搭上八岐的胳膊,一gu无力感骤然从下shen蔓延上来——接着就是八岐戏谑的笑声,以及寻求奖赏般递到他眼前的、挂着白而粘稠yeti的纤长手指。
“看,这是你的东西呢。”八岐大蛇亲昵地耳语dao:“不过你应该已经习惯用生zhi腔高chao了吧……嘶,别那样瞪我,你不知dao人一生气后面就会夹紧吗?”
须佐之男收回恨恨的目光,扭了个tou,不再将注意力放在八岐大蛇shen上。
八岐大蛇习惯了须佐的不理不睬,他随意地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