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去爱护。
当我的手指再次降临在她幽谷的耻丘上时,我听到了师姐开始抑制不住的啜泣声。
我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不过很快我便中规中矩的跟她洗净了幽谷。
跟师姐洗完子后,我和着她的洗澡水,快速的冲洗了一遍全,已经开始变凉的水池已经不适合再泡下去,我能感觉到师姐的颤抖已经一多半来自对冷出的本能回应。
我起飞快的拭完,套着拖鞋走到床边将一大片纯白色的浴巾在床上展开,随后又快速走进浴室,将瑟缩在水池里的师姐抱了起来,快步将她放在床上。
我拉起两边的浴巾将她包裹在内,简单的隔着浴巾帮她拭了一下上的水珠,随即走到电视柜下拿出风机,插上电源,抓起她交杂在一块的发了起来。
一阵阵幽香随着热风飘如鼻尖,我又开始心猿意起来,下的肉棒又是猛的膨胀了一圈。
不过我很快便压抑了内心的渴望,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生死线,我不知师姐的极限在哪,我也不敢去尝试,最起码现在的她并没有萌生死志,我不敢再去刺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心。
明明已经被我光熘熘的目视了无数次,师姐也不愿在我面前透一丝一毫,像个羞涩的小媳妇似的,将浴巾裹的严严实实的,却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之前留在上的伤痕,忍不住痛出了声。
我心里一揪,皱着眉走到她面前,却不曾想惹来了师姐一声羞愤到极点的尖叫。
我抬眼看去,师姐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我脸极厚的拿起床边的内套
在了上,只不过着一个大帐蓬,怎么看怎么奇怪。
「拿着」
我将风机递给师姐,师姐不闻不问的继续闭着眼睛。
我好笑的故意去撩她上的浴巾,师姐尖叫着睁开了眼睛,却一点也不敢朝我这边看,极其可爱的朝我这边偷偷的瞥了一下才发现我要她拿的是风机。
「拿着,自己」
我有些严肃的命令她,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接过风机,才转在屋里翻找药水和创口贴,翻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箱子里找到碘酒和创口贴。
当我转过,看着师姐吃力的举着风机歪歪斜斜的着发时,我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在这个时间让她举重物确实有些难为她了,因为药效还没到完全退却的时间。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嘲笑,师姐扔下风机,愤恨的质问我。
「不好笑,哈哈……一点也不好笑」
我仰大笑,在师姐快要出火来的眼神中坐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捉住了她的小脚拖了出来。
「啊……你干嘛…嘶…好疼」
师姐惊慌失措的以为我又要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极力向后缩着脚,却不料再次发了伤口,疼的红了眼眶。
「谁让你乱动了?活该」
我满是心疼的拉过她的放在我的大上,认真的在她膝盖的伤口上拭着药水,随即打上创口贴,我又不顾她阻止的拉过了她另一条,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伤口,微微松了口气后,再次拿起风机替她干了发。
我起拿来桌上的衣服和吃的,不顾她剧烈挣扎的再次将她「剥光」,随即替她穿上了内衣,在丝的若隐若现下,我险些把持不住。
完这一切,我揭开一盒「淑女养颜粥」,舀了一勺递在她嘴边,师姐并没有张口,只是怔怔的看着我,随即很是突兀的说了一句:「师弟,你放了师姐行不?」
或许是刚才情形让她意识到我还没有坏到心狠手辣,还存在着那么一点人情味。
我心里也是猛然一怔,不仅仅是师姐被迷惑了,我也被迷惑了,我只不过是个强犯,我刚刚竟然自然的代入了男朋友的角色,还本色出演的像真的一样,我不得不否认,我竟然开始对她下不去手,我心里对她的疼惜和迷恋,竟然开始占据了上风。
我猛然警醒,师姐这么传统的子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不吵不闹,甚至在某些情况下还默许了我的越矩,她是不是想要委屈求全的让我放过她?我甚至想到了她是不是萌生了死志,她想要玉石俱焚,想要同归于尽?我有些不寒而栗,我死不足惜,从计划开始的那刻起,我的世界里就只有当下,没有明天了,而师姐却不能,她只能是四季的海棠,只能绽放,不能凋零。
我故意拒绝师姐的要求,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绝美的俏脸,她满是委屈的撇过,想用绝食来发心中的抗议,我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因为她的反应太符合正常人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