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电话,你这么急着要走?”汪雪从纸堆里爬出来,一边摘着shen上的纸屑问dao。
“是我姐。”齐心远扣上电话就要往外走。
“别忘了弄张床来呀!”汪雪在后面叫dao。
齐心远直接将车子开到了齐心语的家里。进楼之后,竟没有见到姐姐的影子。走近洗澡间时才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他回到了房间里脱了衣服直接推门而入。齐心语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只在专门志致的洗着澡。他上前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吓死我了!”齐心远光溜溜的shen子贴紧了她,yingying的ding在她的shen上,两手在前面握住了那hua腻的一对玉兔。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洁癖了吧?”
“我知dao你会来的。你就给姐洗一洗吧。”齐心语醉意的仰了脖子与齐心远的tou交在了一起。齐心远的手从她那深深的沟里hua下来,抚到了她的小腹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rou那儿干嘛?”
“嘿嘿,这叫循序渐进嘛。怎么着我也得让姐有一个准备的时间的。”他的大手在她那平hua小腹上划拉着,那圈儿越划越大,渐渐的那手盖在了下面的草丛上。
“啊――”
“醉了吗?”
“有点儿。昨天晚上怎么让思思接了电话?你就不知dao防着她点儿吗?”
“那手机就放在我的床tou上,她一伸手就抓了过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了?”
“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的。”
“你zuo孽呀?”
“你可别胡思乱想的,我跟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
“昨天晚上她还来那个了,弄了一床单的红。”
“是不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格外起呀?”
“小家伙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了,你别不信姐,她是光着shen子睡在我被窝里的,她可以趴到我的shen上来,却不让动她,真是够欺负人的,你不知dao那是个啥滋味儿,简直是变态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着shen子了还能不让人一下?你不会连她的……咪咪都没动一下吧?”
“想过,可被她拒绝了。我都让她搞糊涂了。你说她不懂事儿吧,却已经发育得玲珑剔透的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了,你看她那小shen材,整个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让我搂着那么一段shen子,我能不胡思乱想吗?可她却生生的不让你动一下。我终于ti会到了什么叫zuo煎熬了。”
“这才叫zuoyang呢!小家伙是想yang死你!”
“她不会是想以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对她的不养之罪吧?”
“那谁知dao呢,我也看这小妮子不那么简单。不过,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家的,哪会有那么深的dao行呀?”
“现在的孩子早熟,也难说呀。”齐心远的手扒拉开那一片草丛向幽谷进发,灵巧的手指在那min感的尖上快速的撩拨着。
“啊――坏dan!”齐心语的手也伸到了后面去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是不是一说起你的思思来就yang了?给姐拿条浴巾来,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齐心远猛的扳过了齐心语的shen子,搂着她就吻了起来。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齐心语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