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齐心远看来,莎丽娅坐在哪里并不重要,关键是她shen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妩媚与浪漫气质。她那深蓝的眼睛里不时会发出一种让人按捺不住的目光来,那极富挑逗力的目光与那一起一伏的雪白脯构成了一幅美丽动人的图画,即使像齐心远这样经历了许多美女的大画家也有些难以抵御她的诱惑了。
“要想舒服的话,我看最好请你到床上去吧。”
“像我这么穿着这样的衣服,躺在床上,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齐心远走上前来,将脸几乎贴到了莎丽娅的脸上,那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拂在莎丽娅的脸上,“如果我说什么想法也没有,你会有什么想法?”
“想就想吧,没有哪一种刑罚会惩罚人的思想的。这个可以想的。”
“这个我真没想。”
“坏,你想打击我!”
“看来莎丽娅小姐的抗击打能力也太差了,正说明你们法国人平时喜欢别人恭维都成习惯了。这可不是好事儿。”
“你一定给不少女孩子画过吧,难dao你就没有过绯闻?”
“这个真没有。”
“我不信。”莎丽娅的眼睛里那种挑逗的目光更加犀利起来。好像要立即将齐心远征服似的。
“是不信我的定力还是不信我的绯闻没有被传出去?”
“凡是有的事情总是要被传出去的。既然你出名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绯闻的话,那你一定是个没有绯闻的画家了。你说我能相信吗?”
“不能说完全没有。几乎全京城里都知dao我曾经在画室里跟我的同学制造了一个绯闻,而且还有了一个女儿。不过,那是唯一传出来的绯闻。”
“她是你现在的妻子吗?”
齐心远摇了摇tou。
“这更难以让我相信了,既然有了一回,就证明你不是个素食家。怎么会没有了后文了呢?难dao说你后来所画的女孩中,就没有一个能打动你的凡心吗?”
“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女孩只要是在画家面前脱光了衣服就会被画家压在shen下?”
“呵呵,要知dao,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能让画家产生那种冲动的。”
“那么我应该是在哪一列里?”到现在为止,齐心远并没有一次主动靠近过她,连眼神都没有动摇过,这越发让一向高傲的莎丽娅小姐有些急躁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镇定的对待过。在她的想像中,当看到她穿着红纱出现在齐心远面前的时候,他就应该表现出一种垂涎yu滴的神情来的。虽然齐心远的目光有时候会停留在她那极富诱惑力的口上,却从来没有她所期望的那样。被追捧惯了的莎丽娅当然受不了这种冷淡。要不是自己努力克制着的话,她真恨不得立即把他从这个总统套间里赶出去的。像刚才,他的脸都贴得她那么近了,他却就是不去吻她,白让自己的心狂tiao了一阵子。
“你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齐心远的心里早已有了结论,但他就是不想现在告诉她,免得她得意忘形。
“你不说我也知dao。”
“说说看?”
“我相信你是一个很懂得欣赏法国艺术的画家的。”
“确切的说,是你们法国很懂得欣赏我的画儿,因为罗孚里就摆着我的好几幅作品。你家里不是还收藏了我的赝品吗?”
莎丽娅小姐真后悔过早的说了实话。现在倒成了他在自己面前炫耀的资本了。不过,她已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狂妄的画家拿下,不然她的自信心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今晚我既然要zuo你的模特儿,我整个人儿都交给你了,任你驱遣。”
“不用,你只要躺在那里就可以了。”
“我……可以动吗?”
“当然,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会很累人的。”
“可我见过别人画画儿都是让模特一动不动的坐着或是躺着的。”
“他们也是像我一样的大画家吗?”齐心远厚颜无耻的说dao。
“听说有个吗?”
“没听说过。”
“要是你年纪再大一些的话,我真怀疑那写书的人是从你这里找到原型的呢。”
“我有那么厚,那么黑吗?厚度倒可以,可我并不黑的。”齐心远篡起拳tou,将大肌与胳膊上的肌绷得紧紧的,活脱一个健美运动员。他那雄健的ti魄是画家里面很少见的。莎丽娅被齐心远的调pi搅淡了刚才心里的不满。毕竟她开始看到了这个有着孩子气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有所表现了。
“为什么不去参加健美比赛?”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不结婚呀?真是白白浪费了资源了!”
“听谁说的?是你们那个刘副bu长朋友吗?”
“算是吧。”
“我结过婚的,我还有女儿呢。”莎丽娅很平淡的说dao。她并不以那段婚姻为苦恼,也不以为荣,只是为了向齐心远证明,自己并不是独shen主义者,因为在外面的传言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对婚姻很恶心吗?”
“我放弃了婚姻并不等于放弃爱情。”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