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静心听着,外面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说,沈老大为什么要害姓齐的这小子,不是听说他们两人交情还ting深的吗?”
另一个说dao:“交情深?凡是优秀的男人之间的争斗,不是权钱,就是女人了。听说沈小军把那个亚洲小姐都让给了齐心远,却并没有从姓齐的小子手里要得到的女人。你想,是个男人谁不窝火?”
“这么说,他们是为了女人而结了梁子了?”
“我猜十有八九是这个。听说那个很怪的女人,就是齐心远的同胞姐姐还在沈老大的公司里任总经理呢。”
“那也白搭,听说沈老大并没有占到那个齐心语的半点便宜。这是我听说的唯一一个有些奇怪的女人了,竟还有不馋钱的女人,简直不可思议。”
“你小子以为天下的女人都馋钱吗?”
“看样子你那位就是不馋钱的了,呵呵,不是我笑话你,她馋,你能给人家吗?”
几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齐心远已经听得很清楚,这几个鸟男人原来竟是沈小军那小子派来的。
这一点,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如果他们来到木屋,他该怎么办?
“是沈小军派来害咱们的。”齐心远立即把情况通报给了齐心语。
“来害咱们?”显然这一点更加出乎齐心语的意料。她还一直觉得给那个对她有着幻想的沈小军留着一点想tou,目的就是怕激怒了这个向来不肯认输的家伙而对齐心远不利,但没有想到他却是如此的险毒辣。齐心语的心里立即烧起了对沈小军这个伪君子的怒火。她立即将子弹上膛,打开了保险,从床上tiao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爸爸?”思思从来没有经见过这种场面,听说谁谁谁要来害他们,心里便恐慌起来。
“没事儿,你在屋里跟她们千万别出来。有我跟你姑姑呢。”齐心远说完带着齐心语从木屋里悄悄的走了出来。两人猫进了门前的一片庄稼地里藏了起来。
三个男人很快来到了木屋跟前。显然他们非常警惕,好像发现了木屋门的变化。其中一个立即掏出了手枪来猫着腰向木屋的门前靠近。
“别动。谁动我打死谁!”齐心语与齐心远姐弟两人突然从庄稼地里冒了出来,一声厉喝,吓得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立在原地不敢挪动。
“把枪放到地上。”齐心远又喝了一声,他怕齐心语的声音不能让他们害怕,万一反抗起来,那枪子是不长眼的。再说,他也不知dao对方是什么高手,如果他出枪的速度超过齐心语的话,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那拿枪的家伙还算听话,乖乖的把枪放到了地上。这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断定对方是什么人,就是齐心远他也未必能知dao自己是来zuo什么的,不可能随便对自己下手的,这样他们至少还会有着反扑的机会。
“别开枪,我们是来探险的。”一个家伙颤抖着声音说dao。
齐心远并不理会,上前从那几个人的腰里出了两把枪来,看来是每人pei了一把,这是最保险的办法,一来可以对付林子里的野兽,二来是为了对付齐心远这帮人的。
齐心语把地上的那把枪也收了起来。其中一个家伙腰里竟然还带了绳子,这很好,正好让齐心远掏出来将他们三个人的手脚绑了起来。
屋里的女人们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于是全都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没想到三个不速之客很快就成了俘虏。
齐心远不让他们进屋,让他们全都蹲在地上。这蹲着的滋味并不是好受的,时间一长人就会受不了。再站起来的话,短时间内不会走路。
齐心远找了板凳坐在那里,一边站着齐心语,思思也出来了。
“认识我吗?”齐心远冷冷的问dao。
“不认识。”三抬起tou来看了看齐心远。
“说说你们到这里来是zuo什么的?”
“我们真的是来旅游的。我们带着枪完全是为了防止野兽的。我知dao带这个犯法,可在这大林子里不带点家伙就会丢了命的。”三个家伙狡辩dao。
“真的不认识我吗?”齐心远上前将三个人的口袋搜了一遍,果然从一个家伙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张照片来,他借着灯影看了看,那正是他的照片,问dao:“这照片上的人是谁?”
“是我们一个朋友的,他失踪了,就是在这一带,我们是出来找他的。”
“他叫什么名字?”齐心远穷追不舍的问下去,他倒想看看这几个家伙是如何随机应变的。
“他叫……叫张华。”一个家伙结结巴巴的说dao。
如果说齐心远没有听到前面那段对话的话,仅凭这一张照片也能得出一个结论来,这些家伙很会撒谎,显然,现在他们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面孔。
“你们是来杀张华的吧?”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们是他的朋友,怎么会杀他呢?”他们极力狡辩着。
“不说实话是吧?那好,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