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音推开了那扇隔开的小间子的门,里面摆了一张床。
齐心语上下打量了了一下那张小床,便抿嘴笑了起来。
“这是谁出的主意?”齐心语笑着问dao。
“当然是我这个小诸葛了!怎么样,姐,想不想上去试试?”于音很得意的拉着齐心语来到了床前先让她在那上面坐坐。齐心语果然坐了下来,并不太厚的席梦思床垫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chu1,特别的是,这张床脚下那一脊椎骨似的扶手,像一只大蜈蚣似的。
她抬起tou来看着齐心远问dao:“你们经常用了?”
齐心远也惬意的笑了起来,“还真没用过几次。”
“别人来用过吗除了你?”齐心语回tou看着于音问dao。
“没有,姐都没用过,我能舍得让别人用吗?”于音一直有一种讨好齐心语的心理。不过她的感觉很对,在齐家里,她齐心语就是大姐大,什么事儿都是她说了算。如果说李若凝是贾府里的佘太君的话,那么齐心语就是大观园里的王熙凤了。不过她从来不用王熙凤那种一口一个老祖宗的巴结伎俩,而是凭着她在齐家里的威信。
别看齐心语平时不太说话,可她的一个眼神儿,一个表情都会让别人三思。
“这是公家的钱买的吧?”齐心语两手向后支在床上,前那两只jiao兔很放肆的ting在那里,将还没有扣严的衬衣撑得有些收拢不了的架势。齐心远的目光一直盯在姐的上那两座秀峰上没有离开,他始终觉得姐姐的比别的女孩子更让他着迷。
“这又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了,休息好了才能工作好嘛。这叫劳逸结合。”
“你还ting能整词儿的。那现在你们两个整一个我看看?”齐心语的目光在齐心远跟于音两个人之间扫着。
“姐,你可是远dao而来的客人哪,当然得你先来了,再说了,我跟心远早就用过了。”
“我可不知dao这东西怎么个用法,我还想让你们给我示范一下呢。”齐心语心里早就想试试这东西了,别看她在心远面前一直是ting开放的,可是,只要有了别的女人,她总是有些矜持。
“于音,快去给我姐泡杯热茶去,给我姐nuannuanshen子。我姐都来了多时了竟然连杯水你都没端。”齐心远吩咐dao。
“一口一个我姐我姐的,好像就你一个人的姐似的,别忘了她也是我姐!”于音努着小嘴儿从床上起来到外面泡茶去了。
于音刚一出去,齐心远就凑了过来。
“姐,刚才没吓着你吧?”齐心远满脸的讨好的笑。
“你不是说这里就你一个人吗?坏小子,敢骗我!”
“我不是怕你不来吗?”齐心远一只手又从齐心语那还没系的扣子feng间伸进了她的香怀里,nie住了她的一只玉兔,轻轻的rou了起来。
“我要是不来,你们两个不正好可以鬼混吗?”
“嘿嘿,哪比得上三个人一起鬼混?”
齐心语jiao嗔的瞥了他一眼,转到了远方的话题上来。
“对了,现在远方知dao她的shen世了吗?”
“知dao了。”齐心语的tou立即低了下来,显得有些丧气。
“怎么了,没暴tiao如雷吧?”
“静得吓人!”齐心远不怕她闹,她要是闹一闹或许就过去了,可她既不闹又不说话,只是一个人憋在自己的房间里,岂不更吓人?
“别担心,有思思呢,我觉得思思能zuo通她。”
“姐,茶来了!”于音两手捧着一个致的茶杯,里面漂着的是新捎来的龙井。
“谢谢你了。”齐心语两手接了那茶,可齐心远的那只手还在她的香怀里索着,齐心语看着弟弟那副调pi的样子jiao嗔dao,“快把手拿出来。”
可齐心远却还是嘻嘻的笑着,本不听。
“远,你这样隔靴搔yang倒把咱姐弄得怪难受的,还不如直接解开扣子来个痛快的呢。”说着于音竟蹲下来替齐心语解起了她的衬衣来。
“你们两个活宝!献殷勤!”齐心语一边喝着茶,一边任于音解着她的扣子。而齐心远的那只手却一直没有停下过。
“姐,这些日子那个秦菊跟萧雅楠一对婆媳花没去你那里找过你吗?”齐心远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沈小军的母亲跟他媳妇来了。那一对婆媳花可算是少有的标致女人,日子久了没见,齐心远还真有些想她们了。
“萧雅楠去过两回,不过都没有提起你。”齐心语瞥了齐心远一眼说,她是故意看看弟弟的反应。
“没提起就没提起吧。或许人家又有了意中人了吧。”
齐心语撇嘴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萧雅楠去过好几次,都从侧面打听过齐心远的。因为她知dao如果打电话给他的话,他随便编一个理由就会敷衍过去的,倒不如从齐心语这边听来的实在。齐心语告诉她,心远有事儿到南方去了,很快就会回来。那萧雅楠的脸上便有了希望的漾起了春意。
齐心语刚喝了两口茶的工夫,于音已经把她的衬衣给扒了下来。
“姐,在我这里,这个也不要d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