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使用这玉胆,想是天可怜见,让你来到,我知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才敢将玉胆之事托付于你……想你断不至于置之不理……」
山伯见那祝夫人楚楚可怜,早已动了恻隐之心,他托着祝夫人沉重的后腰,按摩着那已开始下坠的大肚子腹底,dao:「夫人放心,山伯定当保夫人平安至生产,只是……英台之事……」
那祝夫人被按摩的十分放松,她动动shen子dao:「山波不必担心,ma家不敢对英台怎样,山伯暂且回避,待我清理一下这物。」
说罢她指指花xuechu1的粘腻春水,山伯轻声dao:「夫人怎的如此见外,此等小事,还是让山伯zuo吧。」
说罢他低下shen子,she2尖轻chu2,便tian吃掉祝夫人两tui之间的玉ye,又继续去清理那产门chu1,那只祝夫人双眼紧闭,双手rou动大肚子,双tui开始不安的躁动,低声chuan息jiaoyin起来:「……嗯……山伯……不可如此……不可……哦……不要……嗯……」
她一只手开始rou搓自己雪白的玉ru,山伯见此,下shen不禁又ting立起来,他以手rou搓着花xue口,进而ting入了产门,只听的祝夫人yin哦之声不断,不多时二人便再次奔向ding峰。
那日之后,祝夫人便少出房门,连床都很少下,一来是她临盆之日已至,胎儿不断下行,她担心走动会加速胎儿入盆,虽是有那玉胆,但肚子甚是沉坠,加上她孕ru胀痛,走动起来太过吃力,另一原因是那玉胆xi附在gong口chu1,那乃是女子最为min感之chu1,她一尝试走动,双tui之间便不住的磨蹭那玉胆,使她花心chu1酥yang难当玉ye横liu,是而只好日日卧床,减少走动,饮水吃食均有丫鬟送入送出。
梁山伯倒是对那祝夫人甚是ti贴,隔日便到祝夫人房内帮她按摩肚腹,他知祝夫人产期临至,靠那玉胆收住,shen子定是沉重难过异常。
府内耳目本就不多,祝夫人平素待人又甚是和气且对下人也甚为宽厚,故丫鬟们见了,也将口风收得严密。
这日午后,山伯来探祝夫人,推开门,见祝夫人仅着一件烟绿色的及地睡裙,shen子斜斜的靠在床边,一手推住后腰,一手在那高耸的不像话的大肚子上打圈按摩着,那烟绿色的睡裙想是质地极为垂坠,勾勒得祝夫人的酥xiong高ting,两粒putao清晰可见,大肚子更是丰满浑圆。
山伯见了,知dao祝夫人腹中定是又在难过,他合上房门快步走上前去,一手托着祝夫人后颈,一手托起祝夫人香tun,将祝夫人放倒在床上,柔声dao:「夫人是否腹中又难过了?待山伯帮夫人缓解。」
这时敲门声响起,丫鬟来报,说是老爷有家书送到了。
山伯闪shen取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