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低语如同一记闷雷炸响耳畔,须佐之男被雷声惊醒,仓皇地回看去,却见八岐大蛇正捞起他布满指痕的腰,两只蛇瞳尖尖立起,朝少年神明出个充斥着望与兴奋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他发觉自己被翻了个,与之相随的还有――后面那个未被开发的,此时正被一虎视眈眈的东西抵住了口。
万恶的化,内淌着罪恶的血。藏在蛇血中的情毒上立竿见影,随着八岐大蛇有规律的动而发起威来,一波波在须佐之男腹中燃烧火。他能感觉到八岐大蛇在自己内的进出越发顺,阴被分的淫淋,一随着抽送的动作冒出来,初到口还温热的淫水顺着落,渐渐冷却后没入下床席。
“须佐之男。”
八岐大蛇的过程十分漫长,他当然可以控制这个速度,但他选择了最长久的灌注方式。这样一点点染上自己味的方法属于有成竹的捕手,面对弱小的猎物时,一点点赋予他绝望,才是八岐大蛇最愿意欣赏的美丽风光。
又一次将硕大进子,须佐之男疼得“唔”了一声,也随之绷紧。肉猛然收缩带来的快感难以用言语形容,当本就狭窄的腔口更亲密地紧了时,八岐大蛇几乎要趴在须佐之男上就此缴械。蛇神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的望,调动已经灌进须佐内的蛇血帮助他放松,待这在绵长的呼中渐渐下来、那两肉不再箍紧时,八岐大蛇才又恢复到先前骤雨般的索取中去。正感的难以抵御如此摧残,内还幼小稚的子被过分撑满,须佐之男再度下了泪水――连带着正不断冒出、打下被褥的淫,他哽咽着收紧,在这场施暴中达到了高。
因着镣铐封印的缘故,须佐之男年幼而弱小,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十倍的蛇神,他无力反抗。蛇神望着他还未长开的稚脸,这张脸因为过早的行为出别样情态,就如同还内敛的花苞,引得八岐大蛇不由回味起先前――又或是在未来那名神将的风姿神采。他向往已久的坚韧,此时变成了助他疗养的补药,既然他的贯穿伤来源于那个须佐之男,那便由眼前的须佐之男来治愈,多么天经地义!
“我还没玩够呢。”
膊搂上了八岐大蛇的脖颈。
响亮的水声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传出,与肉相撞的声音相贯,再合上双方或是舒爽或是痛苦的息与闷哼,构成了淫乱的夜曲。
他边想着边向里面狠狠了几记,抓起须佐之男的手亲了又亲。那对金色的双眼已经开始失神,即将接受沐浴的腔可怜地住,连带这的四肢,只能听话地任由摆布。粘稠的蛇慢慢将被撑开的官灌满,微凉灌注在心的感受令须佐之男感到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但内玄铁依旧坚如磐石。属于蛇类的腥膻气味混合着室内还未散尽的熏香逐渐弥漫,须佐之男对这种动物一般“标记气味”的法很是不喜,但此刻也只能岔开双接受酷刑般的“恩赐”。
须佐之男的呜咽是八岐大蛇的兴奋剂,在须佐之男小腹痉挛着高时,蛇神还爱不释手地不肯就此放过他,憋着一劲继续抽抽插插。溜溜的水是他的帮凶,帮助这个天地初开便存在的神明凌比他小了许多的年幼神明,也帮着他的欺负比它小了不知多少岁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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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鼎 完】
八岐大蛇的动作因他的依附微微一滞,但很快,他的嘴就又被吻住了。一些腥咸的被蛇神渡入须佐之男口中,有点冷,口感发涩,但进咙后却仿佛沸腾的鸩酒。交缠的一呼一间,他不由自主地将那些吞进腹中,在八岐大蛇的一声“乖孩子”后又反应过来,立刻拼命挣扎着要将蛇血咳出去。
在须佐之男昏昏睡时,他感到肚子里一松,紧接着就是那长钉被从内了出去。淅淅沥沥的和透明的水被阴一起带了出来,但须佐之男已经不想去床榻会被摧残成多么糟糕的样子,眼的沉重与内神力的亏空令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饱了神力后,八岐大蛇的声音更加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