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宋祁言抬手打断她，平静：“我们要考虑最坏的可能，那个人就是梁季泽。”

        “周先生，你还记得我当时跟你抱怨了什么吧？”乔桥苦笑，“你要是再早来一步，说不定你也能看到他了。”

        “我也希望是我认错，但是……”乔桥苦笑。

        人熙熙攘攘，周围充满着人们的欢声笑语，烟花表演的余韵还没散去，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硫磺味。

        四个保镖很快就到了，他们一致表示并没有看到梁季泽，但确实看到了乔桥中途像是见到什么熟人一样到椅子上招手。

        乔桥瞪大眼睛，目光紧紧锁住人群中的一点，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刚才人中好像确实闪过一个熟悉的影。

        咦？

        “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吧。”乔桥干笑两声，“我们别纠结这个了,回酒店吧，我又累又困。”

        不过他什么时候换了衣服？

        乔桥回，原来是周远川回来了，他手里还提着乔桥要的百香果茶。

        好不容易等那对碍事的情侣挪开，乔桥迫不及待地起张望，果然在一棵挂满彩灯的树下找到了那个高大的影，他安静地站在那里，只了一渔夫帽，接到乔桥的视线后还对她笑了一下。

        “小乔，你在干嘛？”

        那是梁季泽吗？

去吧，虽然还有些区域没逛，但再这么继续下去她明天就起不了床了。

        他怎么过来了？他不是说不想凑热闹吗？

        乔桥站在椅子上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但对面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转汇入人中不见了。

        “这就走吗？”周远川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点，“好吧，确实逛了很久了。”

        “你认错人了吧？你们离开后我就没出过餐馆。”梁季泽扬起下颌指向侧的人，“不信你问他。”

        乔桥有点生气，来都来了还不跟她说句话，朋友见面还会寒暄两句呢，跑什么跑？

        有宋祁言作证，乔桥再笃定也不得相信梁季泽的话了，难真是她认错人了？但要是别人就算了，梁季泽那张脸多有辨识度啊？那个人又没口罩，旁边彩灯一打，她把他的脸看得清清楚楚，这要是还认不出她真是白长一双大眼睛了！

        “我可不敢。”周远川笑，“也许是你错什么了呢？”

        “我刚才看到梁季泽了，但是他好奇怪啊，也不过来打招呼，扭就走了。”乔桥嘟哝一声，“不他了，我们也回去吧？”

        等等。

        乔桥见他这样就气不打一来，揶揄：“这会儿知招呼我了？”

        “她怎么了？”梁季泽奇怪地看向周远川：“你欺负她了？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梁季泽眉皱得更紧了：“你说什么呢？”

        “你确定是梁季泽？”周远川迟疑，“晚上光线不好，也许认错了。”

        什么啊！

        她把自己逛街时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啧，就在广场西边啊，你不是还冲我笑来着。”

        梁季泽倒是显得很冷静：“不是还有保镖吗？叫他们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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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动动嘴：“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

        乔桥随意地张望着，目光扫过人群又扫回去，等待总是有些无聊，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你们回来了？”梁季泽懒洋洋地打个招呼，“正好还剩个底，一人一杯子。”

        于是两人沿来路回去，到小餐馆时发现梁季泽和宋祁言正坐在吧台边闲聊，面前摆着两只酒杯，旁边一瓶酒已经见底了。

        挥退保安之后，屋里的气氛比刚才更加沉重了。

        “起码出过一次吧？”乔桥撇嘴，“我都看到你了，别装了。”

        宋祁言点：“确实如此。”

        乔桥猛地打了个冷战，是了，两个人穿的衣服完全不同，那可能真的不是梁季泽。

        果然是梁季泽啊――这家伙，怎么连口罩都不，要是被人认出来可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这将是我们见到的第二个克隆人。”

        梁季泽挑眉：“我干什么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们，连门都没出过。”

        “小乔，你怎么了？”周远川关切地扳过她的肩膀，仔细观察她的脸色，“你想到什么了？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