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君和猫最大的区别就是五条君其实是个人。

        我站在原地，两秒后，视线僵地移动到了屋子里唯一的橱——也是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他的手掌贴着我的后脖颈，慢慢地摩挲，像是肉食动物用牙齿衔住猎物时传递警告意味一般。

        我……我拒绝思考这背后的原因。

        “我这两天要再去查一下盘星教，可能会有点忙。下次再来。”

        “呃、……呦？”

        他笑了一声，“会骗人了？”

        ……现在又有种变成被包养的金丝雀的感觉了。

        肉间的碰带出黏腻的水声，透明的被抽出时带出，然后再在下一次插入时堆积在口，伴随着有节律的声音被反复挤压成白色的泡沫。甚尔先生息的间隔变长了，他开始不断地吞咽口水，鼻息长而深。他快要了。

        “行，那我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从我进高专之后、或者说从禅院家离开后，甚尔先生开始喜欢这种面对面的爱姿势了。

        我慢慢地走过去，手握住橱的拉手。

        我抽出，扒下装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看了眼时间感觉还早，准备和以往一样直接开启第二轮。

        “知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或许是因为呼不畅，他的脸比往日更加红，绵密而炽热的鼻息落在我的指间，他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沉积的望，在一片混沌里，我看见了倒映着的我自己的脸庞。

        怀揣着一种可以称为绝望的心情，我抖着手拉开了橱的门。

        “唔？”

        五条君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站起来离开。

        伏黑甚尔先生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不、人不能，至少不该——

        所以在昨天甚尔先生过来的时候我和他提了一下这个想法，让他帮忙查了一下。

一解，我更愿意相信他们背后应该是有其他人指点。

        我放弃继续死扣直觉里想不通的那一点了，干脆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发狠干他。

        我在那双睁大的苍蓝色瞳孔中看见了自己慢慢压下的影。

        到底是忽略了什么……

        “……好。”

        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又按的摔坐回原地。

        “……唔、嗯……嗯、嗯——”

        ——神明并没有听见我的祈求。

        我怀揣着一种微妙的“被吃干抹净了然后对方提就走了”的感觉开始穿衣服。

        甚尔先生很快地穿好了衣服，他随意地拍了拍我的脸，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不是好奇吗？我来教教你，关于——这种情况的理办法。”

        少年的声音在我面无表情的注视里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用无辜又可怜的目光看着我，只是没几秒又开始闪躲。

        我愣怔的样子大概是有些明显，但甚尔先生只是挑了挑眉，角抬的更高了，也没解释，就直接离开了。

        我突然共情起五条家的族老了——养这家伙一定很掉发吧？

        “嗯、既然秋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

        我的结动了动，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的声音平静的让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还是不对。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糊的呜咽息与破开肉时带出的淫靡水声。

        我有些无奈，但还是应了一声：

        “的时候都能发呆？你在想什么？”

        ……所以一直有奇怪的感觉是因为这件事吗？

        我住他的手腕递到边吻了一下，声音放轻：“在想你。”

        他哼笑了一声，突然压低，抵在我的耳畔，用气音：“你们高专教的躲避术真不怎么样。痕迹太明显了。”

        也许第一天相遇的时候我会感到害怕，但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样的举动和撒没什么区别。

        一直求不满的家伙转了？

        “……？”

        他保持着蹲坐在衣橱角落里的姿势，似乎是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试图挡住自己两间不正常的反应，如雪般纯白色的发遮不住泛红的耳缘，或许是因为衣橱里不透风空气稀薄的缘故，他的面颊连带着眼尾都有点不正常的红色。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借着他高时绷紧的，了出来。

        “就是……稍微有点好奇……”

        蹲在橱角落里，手长脚长的白发少年有些尴尬地冲我抬手，像招财猫一样挥了一下手。

        “五条前辈，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黑发的男人一只手掐住我的脸，另一只手抽出纸巾随意地了自己的后，然后非常利落地拎过子开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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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明啊，如果您真的在看的话……

        “您要就这么着出去吗？”

        然后被甚尔先生单手住了脸。

        “禅院秋声——”

        保持着被住脸的姿势，我投去疑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