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汪世书的脸色变得难看：“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是么？”

        陆青帆上前一步：“不是你极力怂恿他们入京面圣，不是你介绍他们住在汇丰客栈？也不是你为他们引荐了能干的何玉平……那烟花也不是你卖予他们的？！”

        陆青帆咄咄人的姿态宛如盯住了猎物的豹子，通冷冽摄魄的气场一下子压得汪世书不过气来。

        “汪秀峰是投奔你而来，若无你、哪有他们的入京？”

        汪世书仿佛溺水之人大口大口地呼着，忍不住出声反驳：“不是我！那是何玉平和汪同的计谋，我本、本不知……”

        此言一出，他骤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蓦然一白。

        陆青帆和云曦定定地审视着他，仿佛审视着早已经堕入地狱的灵魂。

        江南八个学子入京之后求告无门，被何玉平一伙人刻意结识、有目的靠近，并在他们入京之后给予面圣的希望、在关键的那一夜引爆了烟花。

        千里迢迢入京，却在了汪世书和何玉平联手编织的美梦里投进了火海，实则本连皇城儿的城墙都没摸着便死了。

        “汪世书，你和何玉平心真狠哪。”云曦轻声。

        她没想到自己心准备的罪证还没用上，汪秀峰的名字就让汪世书破防了。

        口供到手了。

        “秀峰是个好孩子，是我、是我对他不住。”

        汪世书目送着云曦和陆青帆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一点点地坐在地上，似哭非哭的脸上涌上一抹内疚：“按照辈分，他还得叫我一声世叔呢！哈哈，哈哈哈哈……”

        汪世书的神色由内疚转为狰狞，他握住自己断裂的拇指，咧嘴笑得越发畅快。

        “成了，大人，咱们成了……”

        可惜急匆匆离去的云曦和陆青帆，并未看到汪世书癫狂疯魔的样子。

        第196章  套中套

        从大牢出来，陆青帆沉声：“汪世书的证词不足以论何玉平。”

        江南八大学子爆炸案留下的线索不多，泰半都是推论，唯独那份水火不侵的请愿书下落不明；汪同一家灭门砍杀案虽然排除了汪世书杀人的嫌疑，只能以口供间接证明何玉平杀人。

        “总得有些铁证才好。”云曦跟陆青帆想到了一。

        她脑海里逐渐闪过细碎的线索，想要在冉大人堂审结束之前将m.l.z.l.罪证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