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忘了此回了多少，三次，还是四次？颜淮只知他几乎用光了床边的白绢替颜子衿拭子，最后小中还是不时渗出几丝白。

        颜子衿不理解，但还是乖巧地听着颜淮的话，她每叫一次，颜淮便感受到她花径便收缩一次，到最后几乎绞得他无法动弹，温，令他快要发疯。

        颜淮看着床帘上挂着的香，他刚才顾不得收力，连同床榻都被撞得吱呀作响，香仍在晃动，到现在还没停下。

        “对，再多叫几次。”

        “我……我？”颜子衿眼里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失神，她小声地念叨着，连番忘我的高后，此刻脑袋里已经一团乱麻什么都不清楚。

        两人的位置此刻已经到床，颜淮抱起颜子衿，让她双手撑着矮柜跪伏在床上，一对玉山般的垂着，尖儿粉胀，很难不让人忍得住不去把玩。

        颜子衿双手死死抠着矮柜边缘，意乱情迷之下嘴里的发出得全是被糊不清的音节，偶有几声明显求饶的“哥哥”，但对此时的颜淮来说只能适得其反。

        “名字？名字……”

        “啊……颜、颜谨玉……谨玉……”

        沉下腰又了一回，颜淮声音嘶哑地低吼了一声，脯紧贴在颜子衿背，少女光洁雪白的肌肤与他上那些斑驳可怖的旧伤相比之下，显得极为不相称。

        握在手里轻柔慢捻，却又想得寸进尺地去好好品尝，颜淮动作轻柔许多，好借此机会让颜子衿好略略定定神。

        颜子衿大概又得好长一段时间不给他好脸色，颜淮想着，从衣衫中翻出一只玉镯给她上，玉镯的料子是托人千挑万选磨成的，用来衬她最好。

        临到关口，颜淮却咬牙直接抽出，将这一次的阳全数在外面，口被糊了白花花一片，还不住地往床铺上滴着，甚至淫靡、甚是暧昧。许是感觉到终于被放过，颜子衿小声地抽噎了几下，子一歪倒在颜淮臂弯里。

        “颜、颜子衿……”

        “你叫颜子衿，你是我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叫我哥哥，矜娘，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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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矜娘，你是谁？”

        其实颜淮若是愿意个文臣也并非不行，毕竟当时陛下金口玉言也曾许诺过他，但那太慢了，他等不起，而且一个徒有富贵的无权虚职，颜淮并不想要。

        颜子衿一个家里人捧着长大，花为肌肤玉为骨的小姑娘家，手里常握的得是书卷笔这样文雅东西，或许那些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公子文臣才能与她相。

        “……颜淮。”

        张口咬住颜子衿的左侧蝴蝶骨，齿间稍微用力，便疼得她低叫一声，顾不上她还没有放松下来，颜淮直起子暴地怼开那些肉，在里面不留余力地横冲直撞，直将她的口抵得一时无法闭合。

        “哥哥？”

        “我是你唯一的哥哥，矜娘，叫我的名字。”颜淮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教颜子衿说话那时，一字一句地教着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他便教一个，她便念一个。

        “叫我颜淮。”

        “叫我颜谨玉。”

点竭力的迹象，他本在军中劳苦惯了，这点本耗不了什么力，平日还惦记着颜子衿收住几分蛮力，可如今却恨不得就这么将她坏，将她得下不来床最好。

        武将带兵打仗，受伤是家常便饭，能完完整整活着已经是万幸，伤疤比起来几乎算不得什么。

        拿开手，此时颜子衿双目涣散，只剩下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低低哭哼，大周围被撞得发红，还有水顺着大内侧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