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分不掉了。”她说完，带着涂碘伏的棉签离开浴室，去厨房找新的垃圾袋。

        “嗯，那就分。”

        “你是不是高了？”

        “我也是。”

        有一段时间，谁也没说话，只是重复着刺激、高、刺激、高，直到手酸得受不了。这样似乎不太享受，只是高罢了，只是不间断的高，可能致死的高。

        姬缃了鼻子，说：“你要是以后都这样，那我们是该分手了。”

        她把姬缃翻过来，“抬起来。”她甚至对着打了一下，捞着腰，从背后抚着阴，等到姬缃自己自觉地抬着屁，她才去摸手臂上的伤口，刺激它附近的肤，感到下的肩膀耸起来，却固执地不出声。

        “不要，我好冷，我们出去再……唔……”

        “这样你会开心吗？”她一边涂碘伏一边问，“你喜欢吗？”她的咙发紧，听起来凶巴巴的。

        病态？狗血？其实还有一点享受？她有点懂那些沉迷病态的人了。

        “谁会数啊……”

        “你不是很享受这样子吗？”

        渐渐地，快感冲击着姚天青的脑。她一直想：这是病态，还是狗血？她能感受到鼻子的形状，还有急促的呼。

红肉回到阴四周，围着它打转。

        “还要吗？”

        “那是什么？”

        “姚……”姬缃咬着牙，抖得像要抽，腰也塌了下去，又被她拉起来，“这样很难受，很痛。”阴被刺激太久了。

        “很冷吗？那你转过来。”她居然说，让姬缃面对着自己，转而进入了阴，用更淡的方式刺激着那些神经。内剧烈地收缩着。

        “你很晕关我什么事？”

        “放开我。”姬缃的膝盖着她的腹，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你别生气了，对不起。”

        “你要高了吗？”

        享受？享受吗？你这么很享受吗？好像是的，因为我也有点享受了。

        虽然热水已经放光了，但她感觉好温，是因为肌肤相亲吗？也许不是。她想象着被踩死的青蛙，想象它们会有多难过时，也是一样的。那瞬间，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并不孤独，没有被隔绝。就像一块冰块化在水里，血和血交在一起，就算冰块会变得不是冰块，就算会感染。

        不说要，也不说不要。所以她继续。她靠在姬缃的耳边，一边用自己的双让另一双分得更开一些，一边说：“没关系的，你可以割我啊，我是你的。”她说着往常不会说的肉麻话，“随便什么地方，把你的名字刻下来也可以。”她真的去摸刀片，交到姬缃手中，“其实钉你要打哪里都可以，上，肚脐上，肯定很痛，阴也可以。我会忍住的。”

        “不是、不是这种的……呜……”

        她惊讶自己居然这么说，不不顾地继续。

        “那你现在开始数。”

        “如果你要往我上刻名字，只能刻在绝对不会出镜的地方了。”这话大概是为了活跃气氛，但姚天青没接，有些置气地加大了力度，把绷带紧了一下。

        又高了。从某一次开始，高来得很快，余韵也过去得很快，她能想象到那种疲倦又刺激的感觉。姬缃的肤表面不是水了，肯定是汗。

        于是她关掉水，起去拿架子上的浴巾，把姬缃裹起来，首先将手臂干净，再把脸上干掉的血干净，接着拿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出来理伤口。

        高时，她毫不芥地大声呻着。

        沉默。

        “我不行了，我好晕……你放开我。”

        摸一下阴就一抖一抖的。

        姚天青打开花洒，让水对着休息了有一会儿的阴冲，发现姬缃只是闭起眼睛，稍微紧了她的肩膀，好像连颤抖的力气都没剩多少了。

        “你高了几次？”

        没回话，因为伸手去阻止她，姬缃的手臂又开始冒血。

        “……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姬缃说，听起来像是乞求，“我不想。”

        姬缃反手去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