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地忍住不笑出来，离门口还有区区两步，可不能前功尽弃了。说实话，小君五音不全，她那嗲嗲声只适合说话，要是唱歌，准把人的鸡疙瘩都给唱出来，我没笑摔在地真是好运气。

        母亲慵懒地卷曲这，听到小君说她是老人，她很不高兴。

        小君不是笨，她果然不唱了，一边用眼神示意我快走，一边大声说：“我想喝炖鸡汤。”

        “说好不准喊妈的，明天你可要自觉，不出门，不吃薯片，不看电视。”

        母亲柔声：“小君，明天不许你出门，不许你吃薯片，不许你看电视……”

        小君大声笑：“估计那师傅有八十了，老眼昏花。”

        母亲又气又好笑，也接着调侃：“既然妈像二十岁，那以后就不许你喊妈，只……只能喊姐，如果你喊一声妈，就罚你不许出门，不许吃薯片，不许看电视。”

        小君撅起小嘴撒：“呜……我意思说那师傅老眼昏花啦，妈年轻貌美，三千人都不如妈一个人，哪里有三十岁？多，多二十岁。”

        “咯咯……”

        天快亮了，小君还在我床上熟睡，我不想把她吵醒，但我更不能疏忽，要是母亲发觉小君在我的卧室里过夜，后果不堪设想，我爱怜地亲了亲小君的翘鼻，走下床塌，抱起小君悄悄地走出我的卧室，来到小君的房间，把小君放到床上，还为她盖上了一张薄毯，刚想转离开，就走不动了，我的衩被一只小手紧紧拉住，我

        小君晃着小脑袋问：“姐，为什么不让我唱呀？不喜欢是么？那好，我再唱另外一首。”

        “听说老人的腰最不好，妈，你把子转过去，我帮你腰，绝对舒服，一定舒服，不舒服不要钱。”

        “嗯，不错，继续按，按到姐姐睡着为止。”

        我趁机踏出淋浴间，抱着透的衣服，猫着，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心中祈祷母亲千万别转过来。

        “妈很老么？今天来修锁的师傅还说妈最多三十岁。”

        “姐，按得舒服吗？”

        “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吃薯片就不吃薯片，不看电视就不看电视，我唱喽。”

        “还有……”

        母亲狠狠叹了一口气。

        “唉，别唱了，妈不罚你了，明天你爱干嘛就干嘛。”

        母亲持重，虽然耳朵难受，但为了不落小君的面子，她说得很委婉。

        母亲也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母亲一声轻笑，扭动，浑圆的刚出水面，又复入水中，带起了一片涟漪。

        “嗯，炖鸡汤。”

母亲哭笑不得。

        “嗯，炒春笋。”

        小君继续撒，她无敌的嗲嗲声就是听惯十八年的母亲也招架不住，只好转过，出一片雪白的玉背，清澈的浴缸水里，一双浑圆的绷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完美的S形曲线更是小君无法比拟的，我看得口干燥，罪恶的意识充斥我的神经，我又一次大骂自己混无耻。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开始引亢高歌：“一条大河，波浪宽，风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还有炒春笋。”

        小君为了掩护我逃走，居然想到了唱歌，我不禁对小君佩服得五投地，歌声至少可以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小君，妈今天办了很多事，很累，让妈睡一会，明天妈红烧鱼给你吃，改天妈专门听小君唱歌，爱唱几首就唱几首。”

        还有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我已经拧开门，溜出了浴室，刚想把门关上，小君就尖叫着跑了出来，估计母亲忍无可忍，要教训啰啰嗦嗦的小君，小君见我已脱险，她当然不再纠缠母亲，关上浴室门，小君扑到我怀里，我双臂轻舒，抱着光溜溜的小君走向卧室，嘿嘿，想要是吧？我这个哥哥的当然义不容辞，一定会全力满足这个举世无双的妹妹，哼，我要干到她求饶。

        晨曦薄现，鱼肚白，臂弯下的小君像小鸟一样偎依在我怀里，她睫弯弯，嘴角弯弯，连紧闭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一看就知她在笑，只是听她的鼻息均匀平和，一定还在梦中，难在梦中与我颠鸾倒凤？回想昨晚上，小君至少三次溜进我的卧室，至少向我求饶了五次，但每次求饶后，她又挑逗我，整个晚上，我与小君沉浸在狂热的之中。

        说完，小君忍不住又咯咯笑，我更是忍俊不禁，差点笑出声来。

        “妈，我要唱歌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