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达，这个国家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需要觉醒。日本人又要打来了，我能救他们吗？我能够像你和孩子们一样勇敢吗？给我勇气吧。”

        邵群醒过来去冲了个澡，把脏内扔了，给简隋英发信息：“舒服么宝贝儿？”

        “真棒宝贝儿，真厉害。”成年亲亲他，掉他额角的汗。

        “我要到了……”眼泪、口水不受控地往下，他连说话都在打闪。

        这场淫戏进入高，简隋英被他们得小腹不断鼓起，开始尖叫，甚至被他们得起起伏伏。

        “好，应该是她的最后一封了。”

        “丽达，我的亲爱的，我在中国行医救了很多人却救不了你们，我知这封信你们已经收不到了。原谅我！”

        “那再来一次？”

        “啧。”少年摸了一把下的水放在鼻子底下深嗅。

        “没下次了，你心愿已了。”

        之后的信件内容逐渐凌乱，基本叙述了米夏埃尔英格玛医生在1935到1939年之间行医救人的事，1937年淞沪会战后，这栋楼居然藏了一百多无辜平民，他和他的同志们帮助他们逃过刺刀。在英格玛医生的最后一封信里，他已经决定只前往苏联。

        “1934年12月3日，亲爱的米夏埃尔，这也许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信。赫尔曼医生很久没有来了，粮食快要耗尽，孩子们和托斯太太病了，住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怎么能不生病呢？现在唯一健康的是赫尔佳，她帮我照顾大家，跟你学的简单医护知识真是有用。我准备把墙打开，至少外面有新鲜空气吧，我不能这样自私。我相信你说的，人人平等的世界终究有一天会到来。爱你，吻你。你的丽达。”

        “看见没有？这才算完事了。”成年嘴里一边嘘着，一下出一小水直至涓停止。简隋英翻着白眼滴着水往下出溜，成年捞住他的。

        “学到了么？”

        “呵，我回去找十三岁的他了。”

        两个人开始缓缓一出一进，简隋英里面也开始出水，他们两个轮番在他那个点上摩，又往里探索，一个爽一个深，简隋英没有思考过宇宙尽是什么，此刻他想宇宙尽就是肉，是撕扯、是胀痛、是挤压、是疯狂，是他被他们分裂成好多片陨石，每一片上都是无尽的快感。他感觉自己就是全世界，是名为地母盖娅的肉套子，他既庞大又窄小，里面着两来自过去和未来的阴。他仿佛走过很远的路，最后只能双一，被镇压在两座巴比塔之下。

        “下次呗。”

        成年邵群把他掉在外面的尖进嘴里：“我们一块宝贝儿。”

        少年用手他前面：“小妈妈，给我生孩子吧？”

        “丽达，我们的组织有希望了。共产主义不是Nazi，我一直相信这一点！之前的错误影响了它的发展，现在同志们在季米特洛夫同志的领导下纠正了错误。你看，丽达！我要用它来救这里的人。今天又有二十个年轻人来我这里学习，不仅学医，还学理想，你看到了吗？”

        成年邵群把扣解开，少年又了几下低吼着在里面，简隋英先是弓着了，一瞬间弦断了似的在他们怀里。成年又不甘示弱地多了一会才内，爱兔子痉挛着，一热打三人下。他一边，成年还一边哄：“乖女儿真棒，了这么多。”

        “丽达，我的爱人，我一天都没有忘记你们。曾经上海是犹太人的方舟，而我这个犹太人可以为他们什么呢？我已经和两个法国人、一个英国人约好，把这座小院作为据地解救无辜的人。如果我死了，我的灵魂会陪着你。愿上帝保佑。我爱你。”

        “来个屁，学着心疼人吧。”

        “丽达，我的亲爱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共产国际没有消亡，我依然坚定地相信它，相信克思！请原谅我把自己献给信仰！我下地狱以后会向你和孩子赎罪。”

        “悠着点。”

一。

        “怎么说，就是境界太高了，我本没法跟人家比，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人。”

        “你们他妈想弄死我？”很快简隋英的信息来了，又过一会他发语音，“咱们把后面的信读完？”

        “确实冤枉他了。”简隋英靠在床点燃一烟，外面天渐渐亮了，四点钟的北京天空。他现在睡觉已经不再依赖遮光窗帘。

        两个坏男人笑了。

        “邵群……邵群……救我……”他眼神开始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