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多了。

        晋翰文皱起眉，正要怒骂，面前的两团肉就在视野里放大，将他的脸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鼻间可以嗅闻到阿四上郁的味，是一种火焰燃尽后散发出的奇特气味，似乎还能感受到火星爆裂燃烧时的炙热，但那余烬也只是温温的，可以任意碰任人玩弄。

        阿四，他过去是什么样的人？

        他曾说过“没变成这样之前”，那说明他过去不是现在这样。他大约是个格火爆的火系异能者，却沦落到这般境地，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被生生掐灭，再被一些恶劣的人随意摆弄。

        可就算是燃成灰的余烬里，依旧有着足以复燃的微小火苗，看着温和无害，只要有足够的助燃物，立腾起滔天的烈焰，烧尽周围一切。

        晋翰文怒气又悄无声息的散去，不过这次他的心路历程颇为坎坷，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借口。

        是同情。不是被子收买。

        阿四低下，看着晋翰文埋在自己里陶醉沉迷的表情，漫不经心的想，竟会有如此容易满足的人？在末日这么残酷的世界，唯有贪婪自私的人才能活得更久。这个家伙大概生活条件十分优越，从未受过什么苦，所以不知在底层挣扎的那些人，望就是无底，永远得不到满足，丑陋扭曲的让人作呕。

        他也是其中之一。

        “嗯……再来一次吧。”阿四一条勾在晋翰文劲瘦的腰上，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晋翰文艰难把自己的脸从那两团极其柔舒适的肉上抬起，表情淡漠，“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按摩棒？”

        他的手却依旧抓着阿四的肉不放，指尖深深嵌进肉中，食指和拇指揪着两颗大的粒左右捻玩着，不时向上扯一下。

        “不行吗？你不爽？”阿四托着自己的，把尖放在晋翰文的嘴边磨了磨，“你之前那样吃不对，要往里，咬着晕，再用尖着表面。”

        晋翰文嘴紧闭，眼神冷淡。那颗樱桃般大的粒就在他嘴上了一圈，而后可怜兮兮的歪倒在肉里。

        但阿四知晋翰文没有真的拒绝。一个高阶异能，以他现在的实力可强迫不了。

        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接着说，“得快速些，再用力，会特别爽，我能直接高。”

        最后一句完全是扯谎，在过去的半年中，他高的次数不算多，每次都在他异能失衡失去理智的时候，那会儿狗都能把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