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他们死了还会有下一批，要从源解决。”教皇看着他，偷偷过来一把匕首：“解决他。”

        袁小飞紧紧捂住要吐的嘴巴。

        袁小飞扭扭刀尖，好家伙，是的。

        “你见到他时，也会不由自主地举起刀的。”教皇并不在乎袁小飞生气的原因。“你也可以选择不，那把匕首只是个玩而已。”

        袁小飞可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现在债多不压，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把这宇宙搅得天翻地覆才好。

        肚子隆起的比他三倍还大，进化出的十几个布满了前，手臂无骨一样耷拉着，已经地化作肉泥和手一样的东西垂落在地面，这就是地面脏污的来源。

        “嘘！”旁边女佣装扮的人慌忙阻止。

        “你可算来了，我的老伙计。”穿着有古早西欧也有东方氛围的小圆领高腰套服，满脸褶子的胖子笑呵呵迎过来，袁小飞看了眼，默默在心里加上一句“我可真想狠狠踢你的屁！”

        ？

        地下两层，整整一千六百平都是另一位圣女的住所。要是以前，袁小飞一定会在网络上仇富发一下，可现在他有点不信。

        “哈哈，是我刚才从小皇子上偷来的。”

        ……

        袁小飞下船时，外面已经围了一群光鲜亮丽的外星种群，他们着华丽衣着，年龄大的看着他不喜于色，只是眉目间带着望和一种深沉至极的扭曲感。年龄小的带些好奇，一边叽叽喳喳。

        十几手都各自照顾着看不出人样的孩子。

        经过太长的时间，对方已经彻底进化成圣女序列最符合的“人”样。

        “……”看不出你还是个愤青。

        两人下到地下一层，教皇去了等候室，而袁小飞，向着一间与母婴室大同小异装饰风格的透明房间走去。

        “……”我勒个去原来你打着借刀杀人这个主意，然后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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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小飞顺着寻找源，硕大的，早已经废掉的有些像脑CT的巨大机呈圆形，笼罩着躺住的人？该用“人”来称呼他吗？

        女人们无所谓地观摩一阵，就像看看动物园新来的猴子一样，打着哈欠离开。贵族们围一团，与那些电视剧电影没什么两样，袁小飞颇感无趣。“快点啦！”

        因为孕育的环境，眼睛和耳朵都已经退化，嘴巴延伸到整张脸，还在不停地哼着童谣。

        ……

        教皇颇有涵养地与皇帝告别，优先选择了袁小飞的诉求。胖男人愣了好一会儿，迅速与后男人团说起悄悄话。

        啊，真没意思。

        那款游戏的名字叫……

        “是没意思的。”教皇宽地笑笑：“他们死了也不错，这个星球都不至于如此乌烟瘴气。”

        唯一干净的床柜上摆放着一张普通服装的单人照，但是已经被涂了，什么都看不清。

        这可真有意思。

        走过的路和侧满满都是，推开的门后粘乎乎的沾了一脚，这些像肉泥又像水草的东西铺了满地，又开始侵蚀墙。

        “那个哥哥是不是就能够生出好多很强的战士保护我们啦！”他声气的。

        门内是一富丽堂皇的电梯，周边都散发着一奇怪的味儿。

        女人们看他大多带恨。

        好家伙，偷东西都要栽赃到我上，我信你个老爷子，原来也是个不务正业的。袁小飞有点看不懂对方。

        这就是圣女序列最后的真实吗。

        他们还在蠕动。

海位置的哥特式建筑由无数个旋转阶梯拼起来，弯弯绕绕足以到安卓成为一款解谜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