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
“你是……什么意思?”有些期待对方的下一句话,同样的还有一丝小小的心惊。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寂静的空间只有风刮过的略带缱绻的声音。
“当时我听到小飞君伤害别人很生气,就对他说,暴力是不对的行为,希望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场面又冷却住了,赤司立即反应过来,“你是指担心袁因为听你的话而
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哲也摇摇
,“我不知
。我只是有这个预感,但是如果真是我的错的话,我也不会去逃避。”
啊,赤司抚着下巴,丧失战斗力、被害者家属的寻仇,当这些事情放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是很让人担忧。
“我要回去看看小飞君,那么赤司君辛苦你了,我先走了。”还有,小黑……哲也的眼神略过肮脏的地面,语调带着颤抖地慢慢离开。赤司凝视着对方的背影拿出了手机,快速地跟什么人交代一遍之后不到十分钟就有一辆车停在了路口,几番作业之后赤司征十郎在两个小时后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
“怎么可能!”赤司拿着检验结果连嘴里的汉堡掉在地上都不知
,事实上,自己手上并没有可供比对的血
样本,而如果黑子哲也所言属实,那
铁
底端沾到的是袁小飞的血迹的话,那么初步可以判定当时出血量最大的疑似受害者就是袁小飞本人。
虽然没有见到理应有的飞溅在地面的血迹,但是光凭铁
上的出血量而言,就绝对不可能是一晚上可以恢复的。然而事实是他确实
到了,虽然代价是丧失记忆!怎么
到的,是药品?还是魔法?
而现在最让赤司烦恼的是该如何告知黑子哲也这些事情的
源确实有他的因素在其中。
大概……自己忙碌的日子又要来到了。
“说,究竟是谁给你的权力去质问那家伙的!”遥远的
育馆内,等的心气浮躁的青峰大辉一把抓过黄濑凉太的衣襟抵在墙上,“磅”的一声令黄濑
出稍稍痛苦的神色,某黄
却还是皱着眉
反驳,“mo,那又怎么样,
错了事就是
错了事,他就要有承担的准备。难
说你觉得那种行为是可以被允许的吗?”
声音之大令旁边同样显得无所事事的绿间和紫原都回过
来。
“我说你们。”绿间真太郎推推眼镜,
后绑着巨大的粉红色
绒兔子义正言辞地指着两人,“不要
得太过分啊。青峰也是,先冷静下来。”尽
是如此严肃的语境,却因为他本
的形象太喜感而没人当回事。紫原咂巴咂巴嘴,“虽然我也很同意小绿仔说的话,但是我更想知
小黄仔为什么要去质问小利仔呢?”一番话下来,黄濑耳朵里只有许多个“仔”在飘
,他立即摇摇脑袋,冲着其他几个人说着,力图争取到这些人的支持,“你们难
不知
吗?他可是……”黄濑立即语
,他答应袁小飞不说出去的,所以……想了良久他还是把嘴巴紧紧闭上了。
青峰猛砸了一下墙
,“不就是拿匕首那样……那样吗!”他自己比划了一下,虽然比划的不
不类,“可是那是被人
纵的啊,他虽然还伤害了阿哲,但是小飞同样也很痛苦啊!不,是比我们痛苦的多,你怎么可以不理解那家伙?他已经很苦了。可恶!”
黄濑发出笑声,“什么背后势力,光听赤司征十郎一面之词我本来就不会相信。”那种荒诞的世界观,在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黄濑凉太眼中,显得太过缺乏可信度了。
“你……你……”青峰拿手指着兀自抱
站在一边脸上还是带着倔强的黄濑无话可说。
场面寂静了有十分钟之久,直到
育馆大门敞开以及那声“你们在吵什么?”的话语,让众人都把
转了过去,队长可算是回来了,自家人都要打起来了!
本来就心力交瘁的赤司回到大本营就看到自己的队员针锋相对的场面,顿时让他本来就很疼的脑袋更疼了。
于是不等青峰大辉扑上来,
为现场最理智的人员绿间真太郎就负责解释所有发生的事情,赤司一听,将目光在黄濑凉太
上转了一圈,“我本来就没指望你相信什么,但是你竟然还去警告他,不错,袁小飞这个人在你心里多少占了些分量。”
赤司完全不把这些小插曲当回事,不,应该说他作为见惯袁小飞制造的大风大浪的人对这些小事情已经麻木了。
黄濑凉太一听,立即撒泼打
起来,“才没有才没有呢。”
“那么,由我来说明一下事情的缘由吧。”赤司清了一下嗓子,其他人全都表现出高度的
神力集中,就连紫原都把棒棒糖搁在了脸上,而不是嘴里。
“起因:寻仇;经过:斗殴;高
:伤亡;结尾:失忆。完毕!”赤司闭着眼睛好像军人一样直
地立在大家面前,念完了这段开场白后,又自顾自
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有人反映了几秒钟,就连学习成绩最为优秀的绿间都忍不住大大地皱起了眉
。然后某位一向急脾气的人首先按捺不住,“赤司征十郎,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整理归纳法啊,啊?有说跟没说一样,屁用都没有啊啊啊啊。”其实他不知
,在赤司的书包里正放着一本。
“是这样吗?就是说袁小飞因为那个事件败
被人找上门来寻仇,一番痛扁之下对方有伤亡,袁小飞因此被势力抹消记忆?似乎说不通。”绿间假意咳嗽了一下,他这通解释看起来有些白痴了。
“真的有什么背后势力吗?是不是你们搞错了啊?”黄濑凉太继续在一边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