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将，我、我脱！”艾薇塔再次努力。

        艾薇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因为她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他就要这样惩罚她？

        柯本犹豫了两秒，弯下膝盖罩住了凯茜，他手臂撑在她腰侧，没有碰到她，子压低将她的大半都遮掩起来。

        第二记劈砍破空而下，一条与之前伤口交叉的血痕出现在柯本的背上。

        利奥波德上将伸出手，有人将一柄出鞘的骑兵刀递到他手上，单侧开刃的刀锋划过一冷冽的光。

        艾薇塔闭上了眼，她感到弱无力，面前即将发生一起受胁迫的交媾，但她什么也不了，唯一能的只是不去看。

        一秒，两秒，三秒。

        “你，过来干净。”他指指柯本。

        柯本的背脊僵了一瞬，他下的少女瑟缩着将脸埋在地毯上，间发出微弱的哀鸣。

        艾薇塔迟疑的时间太久，利奥波德上将转过，抬脚在凯茜的上碾踩，他的军靴鞋底坚，凹凸的棱深深嵌入脚下少女的肌肤，抬起时留下一个个沾着灰尘的红色印记。

        沙发上的利奥波德上将抬起了骑兵刀，刀尖贴在凯茜光的大上威慑地动了两下。

        “你猜猜下一刀会出现在谁的上？”利奥波德上将阴笑。

        “等一下！”艾薇塔喊。

        迟疑片刻，他低下脑袋，伸出了。

        他在圆形沙发上坐下，双大张，柯本和凯茜就伏在他脚边，但他没有低看他们，而是看着墙面的镜子，和镜中的艾薇塔对视，他嘴角勾出一抹恶意的笑。

        他回继续盯着柯本的后背，等待着。

过去，她开始怀疑一切的真实。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让在场的大分人都松了口气。

        利奥波德上将仿佛没听见，手上动作未有停滞。

        柯本听到了那条指令，再一次犹豫不决。

        “不急，等会就轮到你。”利奥波德上将将长刀提起，朝艾薇塔的方向虚刺一下。

        银光一闪，柯本的背脊上出现一条血痕，出刀之人没有收敛力气，但刀长度有所限制，因此伤口并不算深，不过还是有汩汩鲜血从中出。

        柯本没有动。

        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色燕尾服、白色半脸面的男人，他出的下颌形状锋利，下巴上没有一点胡青。

        柯本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本就是受巴斯德先生所托来看顾小姐的，怎么能让她受到伤害？

        他想折磨她，他看出她的倔强，也明白叫她主动受辱会比强制更能让她难堪。

        男人后的地板上爬跪着一个浑赤脖项圈的女人，项圈上连着狗绳，绳子的末端被女人自己叼在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柯本后背的鲜血顺着他背肌肉往下淌，慢慢浸了他内上缘，他也终于将凯茜上的灰尘干净。

        “把衣服脱了。”他重复。

        基发出一声惊恐而短促的尖叫，但很快她就将自己的嘴巴捂上了。

        “小姐，对不起。”柯本伏低在凯茜耳边低声歉，随即他后挪几步，用右手撑地，左手抬起，颤抖着贴在自己年轻主人的上，后背的伤口痛得他手臂青暴起，但他手上的动作无比轻柔。

        “很好，现在把她翻过来，”利奥波德上将说，“她。”

        “抓着她的屁。”利奥波德上将发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