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想挣钱，所以并不是很想傅澄海知道尹航的存在，她怕傅澄海反对，从而断了她的“财路”。

        尹航微微攥拳，只能隐忍。

        “你觉得我会犯那种愚蠢的错误？”

        尹航说：“没想到吧？他其实是尾随你来的洗手间。”

        “你来的时候，傅简有没有看到你？”她问。

        沈婳心下一沉，“着实没想到。”

        这种轻松来钱快且赚得不少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做的，要会和老板们经营人际关系，靠他们发展“客户”。

        “不要小瞧他的心思，他是傅澄海的儿子，不可能不聪明。”

        沈婳点点头，“还有一点——有傅澄海和傅简的地方，你不能出现。”

        哪怕和傅澄海保证过，以后会安安心心当个私立专科学校的小教导员，沈婳也更在意钱的事。

        接单是她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毕竟有钱才有底气。

        “知道。平时遇见就是陌生人，不得不相识，就是许久没见的大学同学，平时除了接单尽量不联系，不向任何客户透露花名之外的真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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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到了想听的结果，但沈婳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做这种“陪玩”的活儿，少不得抛头露面、被人揩油，名声也不好听，虽然没做过什么，但流言里的她指不定又被哪个老板包了，所以傅澄海不想她做。

        尹航：“没发现。你到之前我先到的洗手间，我正要出去找你，听到了他叫你‘心机女’。”

        “那你呢？被他发现了？”

        所以对沈婳来讲，最怕被发现的不是她做陪玩，而是尹航被傅澄海发现。

        “你跟我已经有两个月了，这是我头一次扣你钱，希望你能长点记性。”

        偶尔她也上桌，凑个人数，陪人打麻将。

        沈婳这边还忙着应付傅澄海，抽不出身发展客户，这才雇佣了尹航。

        “傅简给你起的外号很贴切，”尹航看着沈婳，认真道：“只是他不知道，你不但够心机，还够冷漠和狠心。”

        他们是雇佣关系。

        尹航是因为她开的工资高才跟着她干。

        “你进包厢的时候，他就看见你了。”

        尹航心口憋了一口气，他自己消化片刻，调整情绪后，问：“需要送你回去？”

        沈婳并没有被他激怒，也不屑于他的指责，反而冷声说：“再次提醒你，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是你的老板，我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点评。为我效力，也不是我逼你做的，在你答应之前，我给过你选择。鉴于你的今天对我的态度，这月工资扣百分之十，不多吧？”

        沈婳震惊地望他。

        “不用，”沈婳说：“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冒犯我，但也没想让你拉近关系。我们的关系——你应该知道该是什么样？”

的单子。

        尹航前段时间给她介绍了不少单子，但最终都被她推了，因为傅澄海要么约她，要么让她去看傅简，她没什么机会安心接单。

        沈婳抿唇，“我不在意你是否愚蠢，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暴露，我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当然，沈婳做陪玩，也只是大老板们打牌的时候，发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