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倒了一点点红糖水。

        故竹带着哭腔，“嬷嬷你向王爷求求情……”

        侍卫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觉得闷，就到地牢门口去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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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竹交代完这些事，就咬舌自尽了。

        “故竹，你去了也就一了百了，但是你家里还有个残疾的母亲和幼弟可怎么办……哎。”桂嬷嬷叹了一声。

        故竹的目光从充满希望，变成了呆滞无光。

        桂嬷嬷说完还哭了几场，有不少小丫鬟同情劝解她。

        故竹心里也知道，闻言哭得更厉害，连白粥都吃不进去了。

        今天可以在主子食物里下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日就能给主子下毒药。因此这种罪行是不能容忍的。

        第二日，故竹就招认了，说她一直心悦王爷，想做他的妾。但苦于秦越冷情冷性。所以她就开始搞一些歪门邪术。

        经过审问，大家也都知道故竹原来是桂嬷嬷的远亲了，故竹出了这样的事，没连累桂嬷嬷已经不错了。

        阮娇娇不知道十五对秦越意味着什么，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了……

        侍卫没有拒绝，上前将故竹解了下来，桂嬷嬷看望故竹是王爷允许的。

        桂嬷嬷将故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吧，我喂你喝点粥。”

        桂嬷嬷红着眼眶，擦了一下眼角。

        “你听我说……”桂嬷嬷凑到故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你真的相信是故竹在衣物熏香里做了手脚？”阮娇娇对镜整理着妆容。

        故竹因为浑身是伤，自己也没什么力气，因此吃得很慢，期间桂嬷嬷也一直絮絮叨叨的，像是一个心疼晚辈的老人。

        她还想着要嬷嬷求情。

        透过铜镜的反射看向秦越。

        在秦越的衣物上撒药粉，最后因为阮娇娇进府，故竹觉得希望越来越渺茫。干脆一次性加大了药量，在秦越的饮食中下了药。

        故竹又渴又饿，嘴唇干裂。接触到甜甜的糖水，好似甘露一般，立即往下吞咽。

        *

        “故竹啊，不是嬷嬷不帮你。你哪怕直接爬王爷的床呢。嬷嬷都能想法将你送出去。但你给主子下药，那是死罪。”

        同时大颗的泪水从她眼里流下来，“嬷嬷……”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警醒点，不要再像故竹那样犯浑。哎，都怪我，我不将她带进来，也就没有今日……”

        *

        故竹止住哭声，含泪看向桂嬷嬷：“嬷嬷，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我想见王爷！”

        桂嬷嬷知道后，当着下人的面，又是好一阵念叨：“别看我们王爷面冷，心肠确实热的。哪个府上的下人犯了错，主子还能这样厚待。”

        秦越的表情模糊不清，只含糊应了一声：“先到此为止，过几日就十五了。”

        “我还给你带了白粥来。”说罢她看向一旁的侍卫，都是府里认识的人，“我能不能给她喂点白粥？”

        秦越听到这些，面上的表情有几分难以捉摸。没说信，也没说继续查。只是叫人好好安葬故竹，还命人查一查她家中有什么人，叫人送去一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