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让有些愧疚，但心中疲惫感更盛。

        顾让的阴仍然着，但和大脑却好似断开了关联。他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对他来说仍是陌生人的女孩趴在他下取悦他，大脑却无法接受到快感。

        女孩抬起来。闪烁的光亮让她的脸变得清楚了一些。

        顾让眼睫一颤，望从大脑开始消退。

        顾让挪了下，但被手掌覆盖住的阴还是本能地起了。

        女孩狼狈地抬起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女孩眼里蓄满了泪水。

        况且这个女孩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促使她如此的到底是真的想

        女孩轻哼了一声，却按着他的大更深地埋下去。

        他不讨厌她。只是那不是他想要的。

        女孩其实漂亮的。材虽然小但玲珑有致，五官也很致。个大方执着，虽然有些过分执着了点。

        但……不是这样的。

        他曾问过女孩“你为什么喜欢我？”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象的应是两个人怀着同样的渴望，靠近、碰，共同制造欢愉。不需要任何一方大义凛然式的自我牺牲。

        可是他不想是这样的。至少不想只是这样的。

        他并不讨厌这个女孩。甚至偶尔不乏感动和同情。

        他直起腰推拒。

        他伸手挡，女孩的嘴已经贴上了他的，然后开始伸出。

        感觉到有人摸上自己的大，顾让皱着眉挣开眼。

见。”

        阴被牙齿刮到，顾让疼得一哆嗦。

        就像爱也不应是拥有诸多前提、让人不过气的捆绑。

        顾让咬着下拉好子。

        女孩子愣了一下，答：“可是你就是这样的呀。”

        顾让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像是在努力掩饰紧张。然后她深了一口气，抿紧嘴，一脸想要献祭自我的表情，英勇就义般地趴下去。

        “对不起。”顾让轻声歉，去推女孩的。

        女孩的手伸进他的，手心攥住了他已经的。

        这副模样回去肯定要被说的。他打算等酒劲儿消退，酒气也淡一些后再打车回家。

        他受够了那些无法摆脱的沉重和满怀哀伤的期待，他希望能有一个地方让他不用聪明不用懂事，希望有一个人能调动起他的热烈，更能给他一些轻巧的空白，在普通但洽的气氛里，他可以只是懒洋洋地靠在那里、待在她的旁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或者胡言乱语胡作非为。

        高考之后的的同学聚会。乱糟糟的KTV里，一群人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伴随着乱糟糟的背景音乐和各种音色的鬼哭狼嚎。

        清明和自制力本就因为酒的作用所剩无几，现在又因为年轻的望几乎被啃噬干净。顾让没有伸手阻拦，他微微眯着眼感受着有些发的手心在他阴上的摩。

        女孩仍不肯放开，张口吞入更深。到咙，生理反应难以控制，她干呕了一声。

        顾让在角落坐着等酒劲下去。他一向循规蹈矩，烟酒皆未碰过，都不知自己的酒量这么差。聚餐时的三杯啤酒就让他晕乎得脚步不稳视线模糊。

        又是那个女孩。坐在他的旁边，脸大分都隐在了阴影里。这次她没再征求同意，而是直接隔着子抚向他的间。

        他问：“如果我不是这样的呢？”

        得到的答案是历数的一长串表扬：聪明，学习好、长得帅、成熟、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