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戈咙一紧，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声，“我不想，母亲。”他的回答简短，掩不住语气中的一丝僵。

        “把你绑起来，不然你弄出的动静太大。”赫尔曼尖尖的指甲戳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带着戏谑。

        冰冷的金属刺得罗德里戈一颤，他的也随着抖动了一下。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赫尔曼脚尖踩着垫一点，转了个圈坐到了书桌之上。

        罗德里戈坐上了椅子，双手绕在后面，环过椅背。

        手指只是轻轻一挑那布料，他起的就暴在她的面前，似乎已等到很久。

        “这丝带是什么的，母亲？”

        男人走到书桌前，将赫尔曼放到了柔的革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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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德里戈脸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他低声开口，“那……母亲让它一次。”

        罗德里戈的眼神晦暗不明，，他抿紧了嘴，结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反驳。一直以来，他从不拒绝赫尔曼在床笫间的任何提议。

        “那就乖乖的，别乱动。”赫尔曼满意地点点，拿起那条丝带，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漂亮的结。

        女人的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间逸出一声低，双夹得更紧。

        赫尔曼的睡裙早已至腰间，出雪白的大和，罗德里戈的膛剧烈起伏着。

        “它们看起来太碍眼了。”她轻声说，指的正是他阳底那片密的耻，“我可不想坐在那些上面，扎得慌。”

        罗德里戈“当心”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生生咽了回去。他愣了一下，女人就已经翘起了，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猩红的丝带，在她纤细的手指间晃动。

        瓦莱里娅曾无数次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着、低语着他的阳和耻如何弄得她发。

        她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刀，目光却落在了罗德里戈的下，带着几分挑剔。

        罗德里戈皱起眉，随即很快便明白了他母亲的意思，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您是想让我像您的那些情夫一样？”

一人翘起嘴就能吻住。

        他的沉默是一种纵容。

        赫尔曼俯下，嘴几乎贴着他的，“别怕，我会很小心。”

        贵妇的情夫们通常会剃净发，以展示对她们的讨好与顺从。那是圈子里的一种隐秘风俗，罗德里戈并非不知，他不需要这些，只会偶尔修剪一番，确保自己在尔尼家女人的床上不失风度。

        最终，他闭了闭眼，低声妥协，“随您吧。”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更何况，他脑海中闪过另一个画面――

        罗德里戈没有立刻回答。他的呼略微加重，他知，赫尔曼一旦决定了什么，他几乎没有拒绝她的可能。

        赫尔曼轻笑了一声，起从书桌上下。她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与她对视，“别这么紧张，”她柔声说，指甲在他肤上划出一，“舒服一些咱们俩都愉快，不是吗？……还是说，你真的舍不得那点？”

        想来她是喜欢的。

        赫尔曼似乎对他上的反应很满意，她侧拉开书桌的抽屉，从中取出一把小巧的银刀，那是书房里用来削铅笔的工。

        她的手顺势往下，从罗德里戈的开敞的衣襟摸了进去。

        赫尔曼轻声笑了笑，她去戳那起的阳，“它翘着，不好刮。”

        她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气，而那把刀，已经缓缓靠近了他的肤。

        “我要在桌子上。”赫尔曼开口，她歪着，嘴角微微上扬。

        但彻底剃掉？这念从未在他脑海中扎过。

        这让他觉得有些……有损男的尊严。

        “你在想什么？”赫尔曼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已经俯下，银刀在她手中灵巧地转了个圈，刀尖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梆梆的立在那里，基本完全挡住了她下刀的动作。

        他的一只手从她下，探进睡裙的边缘，指尖在她大内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