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就是紅頭罩搞出一個小孩……好吧，妳模糊一下。”

        小魅魔探頭，差點被迎面而來的風走，緊緊抓著他的口袋邊，“頭一天吃的那個？”

        她形變大，打開包裝，繼續吃。

        “也對。”

        “喔……那以後還可以吃嗎？”

        他騎得慢一點，“嗯，還是要吃漢堡？偶爾吃點速食也不錯。”

        “出門在外要小心啊，不要往危險的地方去，不要單槍匹馬的……”憂心忡忡的大哥絮絮叨叨。

        “都是蔬菜類的食物，應該要很健康才對，為什麼吃了會胖呢？”魅魔剛才已經用他的手機查過了。

        “要不要模糊他的記憶啊？”

        “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嗯，好的。”

        “喜歡嗎？”

        傑森知他發現了，“沒有，我就不能點兩杯？”

        “我沒事。”

        “漢堡，是什麼？”她好奇地問。

        奧莉薇亞飛出來，“那個人是誰？”

界魔力不怎麼豐沛，我必須要節能一點才能實體行動。”她抱著他的脖子，“不然你是摸不到我的。”

        當傑森聽到引擎聲、看到從遠處騎車過來的人影後趕緊讓她變小躲在自己的口袋裡。

        他吃完後看著夜景，等待她吃完。

        她不再多問。

        然後在感謝聲中帶著犯人揚長而去，把人丟在警局門口後騎著心愛的車沿路觀察看看有沒有人遇到麻煩。

        “嗯，像幽靈。”她摸了摸他的髮絲，“不是要夜巡嗎？”

        “幹嘛？”他慢條斯理地包好外面的包裝紙。

        她啃著洋蔥圈。

        “看到紅色的，覺得是你，所以過來打招呼。”迪克猶豫片刻，還是問了：“你最近在什麼？好久沒聯繫了，我有點擔心——”

        “當然不是！我只是擔心你出事了！”

        “就是有肉有蔬菜的一種麵包。”

        為何要兩杯都插？他感到有點不對勁，顧慮到弟弟不想被人多閒事，他選擇不問，“可以可以……你電話號碼換了嗎？”

        “聽起來好像很營養？”

        “——好吃！”

        他是看到有兩杯飲料才這麼說的。

        “這是洋蔥圈，這是薯條，”他為她介紹，“吃吃看，沾點醬料比較好吃。”

        “喔。”他冷冷地回應。

        他們成為最後一組客人，買了套餐後在速食店員工彷彿見到鬼般的眼神中離開。

        “上手機被子彈打穿了，剛好……”他頓住了，覺得不該說的。

        這是送客的意思，迪克也只好騎著車離開了。

        “朋友之間會互相關心不是嗎？”

        “好啊。”

        她慢慢嚼著漢堡。

        “不錯吃，如果吃不到了會很可惜。”

        一大一小著風，借一家打烊的糕店外的餐桌吃辣熱狗和漢堡。

        “知了，鳥媽媽……你應該要回去了，”他收拾東西，“再見。”

        傑森思考了一下，“大概兩個星期後？小孩子不能太常吃。”

        “因為外層裹著油炸的啊，不能吃太多，會被阿福……”他沉默幾秒，“總之，這不太健康。”

        於是等夜翼過來的時候只看到手裡拿著漢堡的紅頭罩，“嗨，傑森。”

        “妳現在就是普通小孩，沒角沒翅膀沒尾巴，幹嘛動人家的記憶？”

        “……總覺得會有奇怪的傳聞。”

        他抱住她，“像幽靈？”

        他把她放到床上，走到衣櫃前拿了衣服。

        “……在這裡吃晚餐啊？”他沒話找話，“還是跟別人一起吃的？”

        “或許吧，”他笑出聲，“要不要試試？”

        “OK。”

        “擔心什麼？怕我壞事？”他一臉冷淡。

        “你遇到什麼了？！”

        “他看起來，很關心你。”

        “認識的人。”他把漢堡遞給他，再次坐下。

        紅頭罩一腳踢暈搶劫犯，把被搶來的包包交給慌忙跑過來的女士，“盡量不要走小路。”

        “奧莉薇亞，等一下要不要吃辣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