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衣服?”
“不用了。”容音面无表情地看着远
,哼了一声,“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
了,我已经找别人了。”
两人都不肯认输。
早上他起来,看到地上有碎裂的碗,屋里还留着中药的苦味,便知
昨天应该有大夫来过了。他
边没有别人,能给他喂药的,只有容音一个。
容音斜了他一眼,心中打起十二分警惕,“你问这个
什么?”
“你昨天脱下来的衣服。”孟楼垂着眼,看起来有些可怜,“不是说好了,以后你的衣服我来洗。”
“没什么。要是昨天是你帮忙请的大夫的话,我把银子给你。”他摸向自己的
口,掏出银袋。
孟楼不甘示弱地地和她对视,眉
压着,嘴
也绷成一条直线。
“为什么?”他看着容音,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你不是把我当作你的护卫吗?为什么放着
边现成的护卫不用,反而要找别人?”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思,好像只要容音承认了昨夜是自己照顾他的,就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
容音松了一口气,“用不着。”
“不知
就是不知
!”容音仰脸瞪着他,一双眼睛似乎要
火。
“所以昨晚真的是你?”孟楼揪住她话里的漏
,立刻反问。
可恨她还傻傻地应了。
孟楼追问,“不知
是什么意思?”
是以一大早他就等在外面,准备等容音出来时问个明白。
孟楼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沾染了一点早晨的寒气,“我来拿你的衣服。”
,抬眼看他,见他抿着
,也不说话,当即不悦
,“干什么?”
“我还有事,再!见!”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也不
孟楼什么反应,绕过他,飞一般似地逃跑了。
只是一点银子而已,她还没这么小气。
最后还是容音扭开脸,不耐烦
,“还有事吗?没事我走了,我还要上工。”
况且,他脑海中还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比如容音是怎么哄着他吃药的,又是怎么扇了他一巴掌的。包括最后她逃走时的那个表情,孟楼都记得很清楚。但他最近总是
这些梦,心中也拿不定主意,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和往常一样,也是他的一场梦了。
孟楼抿
,“昨天我发热,是你照顾的我吗?”
容音咬
,面上羞愤,“不知
!”
容音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的话竟然是个圈套。
这人实在是太坏,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忘记的事情,他却一大早堵在她门口,非要
她承认!
容音一听他提起护卫两个字,便像是被戳中痛脚一般,“我的衣服,爱找谁找谁,别说我今天只是找别人洗,就算是我送给别人,你也
不着。明白了吗?”
什么银子都是假的,竟然是为了套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