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你自己不知吗？”许琳舟咬着牙回了一句，耳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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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惟偶尔低声说一句球场上的事，许琳舟偶尔点，大多数时间只是静静听着，任由他的手臂圈着自己。

        她勉强稳住嗓音回答，耳还是慢慢了起来。

        “哪样？他的声音低沉，还带着一点笑的调子。

        许琳舟别过脸，耳朵连着脸颊红透了，肩膀紧紧绷着，但没有推开。

        谢惟低笑了下，看不出什么情绪，又慢慢补了一句：“不过反手回击的时候，重心压得不够，下次再压低一点。”

        门外传来刘阿姨厨房最后一碗盘收拾声，“哐”的一声盖上碗柜盖。

        谢惟也偏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近得几乎可以感到彼此呼。

        谢惟松开了手，在离开之前捻了捻她的一撮发，将它绕在食指上轻抖了一下，说：

        “还行吧。”

        许琳舟咬紧牙关，闷声抗议：“……你知的。”

        这时他忽然低声开口：“你今天接赵筠那个斜线球，很漂亮。”

        从运动服到现在的棉质睡衣，那层隔阂变得很薄，薄到他几乎能直接感知到她肌肉的纹理，每一次呼，每一寸紧绷。

        掌心隔着薄薄的睡衣，慢慢上，从肋骨过，掠到下，再悄无声息地回来。。

        “哦。”他点点，假模假样地总结，“你是说帮你放松？肌肉护理？还是帮合伙人提升恢复效率？”

        谢惟抱着她，把下巴搁回到她肩窝，鼻尖抵着她的肤，轻轻蹭了一下。

        谢惟安静了一秒，慢慢把她整个搂进怀里，呼在她耳后交错。

        “嗯。”许琳舟小声应了一句。她平时最怕教练课后的“技术复盘”，但谢惟这种讲法……就像把战术用情裹成糖衣灌进咙。让人忍不住吞，又有点甜膩反应不过来。

        她能清楚感知到他动作里的暗示，每一次接，都在边缘反复试探。

        许琳舟侧过脸，鼻尖轻撞了他一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找各种借口碰我。”

        “我的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试着接受，嗯？”

        屋里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声，窗外偶尔有虫鸣。

        他的语速很慢，但手一点也不老实。已经顺着她背后到了边缘，指节在那儿慢慢地来回摩挲，不着痕迹地画着小圈。

        “……你总是这样。”

        谢惟轻轻笑了下，但动作没有停。

        “互利共赢，不好？”

        他说着，食指指腹点在她背脊中央，沿着脊骨节，缓缓往下。

        但手，不安分起来。

        “什么事？”他故意装傻。

总是……”许琳舟终于忍不住咕哝，声音黏着气，“别用正经语气说这些事。”

        他们就这么靠着，谁也没动。

        许琳舟怔了一下。节奏被他跃的话题打断。

        突然，他抬起，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放松多了。”

        她上还有微弱的汗气，被夜里的凉意包住。

        许琳舟撇过脸，不想接他的话。

        夜要彻底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