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颗心上，稍微刺出最后一小小的伤口。

        从你的每神经，到每个细胞，还有每电信号。

        其实我不太搞得懂她是想还是不想，有时候会很潇洒地乱叫，有时候又好像旁边有别人一样，别扭地憋住。如果是面对面，我会亲她，撬开她的牙关，将声音解放出来，但现在她背对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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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响起啪嗒啪嗒的声音，滴落下来还是太夸张了，那是眼泪。

        她的手搭在我的小臂上，象征徒劳地扯了下。

        我让她转过来，朝她笑，她只是静静泪，好像在哭的只有泪。

        用指腹对着阴转圈，吕老师难堪地息着，和刚刚的有细微区别，传递出了一些不适的意味。也正常，那么多次，阴该有些发疼了才是。

        我从后面揽住她，手掌放在那颗剧烈动的心脏上。

        “这样太脏了，我们洗个澡再继续好不好？”

        手中感受到的颤抖几近痉挛，我有些担心了，她的膝盖，不应该这样跪着的，但她也没有表示疼。

        还要再诱导她，往更崩溃的地步，最后前进一点点。

        待她有空讲话，我问：“这样膝盖不会痛吗？”

        “你这个人啊，改变不了的。”

        这颗心会因为我而摇摆，因为我而变快、变慢……光是想着这个事实，仿佛就要达到高。

        “是啊，好不温柔的。你会和我分手吗？”

        “哎哟，别哭，宝贝。你今天好爱哭哦。”

        “离开了我，你还能去哪里啊？世界上不会有另外一个人比我更懂你，你看，连你想找别人上床，我都知的，对不对？我知你在想什么。”

        “……嗯。”

        那只能用手了。

        她糊地抗议，十指相扣着想要扯掉嘴里的异物，却也没怎么用力，可能是无暇顾及。能听见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摩沙发的响声，另一只脚背缠绕着我的小，似乎想把我的骨扭成一个不可能的形状。

        “而且，你不还是失败了，出不出轨，你完全有办法自己选择的，但你就是忍不住啊。最后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如果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不会有自己的书，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她点点，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示意我扶她起来。

        无法改变不健康的关系，无法找到任何比我更爱她的人，无法离开我边，为自己的无能而生气，偶尔会用怨恨的目光向我，想要伤害我，还会把我狠狠推倒在地上。可毕竟我们共度了这么多的时光，也有过开心的、仿佛闪着光的回忆，想到真的离开我，深深的依恋又会令她下眼泪，掩面痛哭。

是不干的。

        “唔……呜要……”

        如果能看到她的表情，那一定是陷入了绝望的呆滞里。

        不用她回答，我知答案是“不会”。

        “你现在问是不是太晚了……”

        因为我，她抓狂、痛苦、崩溃，每当看到这些，我就无比地幸福，甚至乐意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我很享受这样控制的快感。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