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被恶魔cao2坏的(半H)
世界一片漆黑。
伊薇尔的痛觉阈限向来偏低,寻常的外伤甚至不能让她那双镀银镜面般的眼睛产生半点反应,除非是咬破她颈后的xianti,强行注入大量哨兵信息素。
仿佛有人用镊子狠狠夹住她的中枢神经。
从颈三椎开始,将整条神经链抽成紧绷的琴弦,电liu状的锐痛在突chu2间tiao跃,每dao神经纤维都成了高温熔化的光缆,脉冲信号在髓鞘破损chu1溢出,在延髓交汇chu1炸开硫磺色的光斑。
紧接着是肩胛骨。
成千上万的痛觉受ti同时释放P物质,疼痛信号沿着脊髓丘脑束疯狂上涌,在丘脑chu1分裂成无数带电的银鱼,它们啃咬着大脑pi层躯ti感觉区的沟回,在中央后回烙下焦黑的痕迹。
当剧痛游走到三叉神经时,她嘴里会尝到铁锈的味dao,下颌骨似乎被无形的大手强行掰开,骨骼咔嚓错位,疼痛顺着眼神经、上颌神经、下颌神经,利刃般刺入脑干。
直到海mati开始分mi内啡肽,那些银色的、尖锐的疼痛才逐渐褪成嗡嗡的耳鸣。
如此可怕的剧痛不会持续太久,一般在27―39分钟之间,可这已经是今晚的第5、第6次,还是第7次?
太痛了,她记不清了……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把她汗津津的shenti从地毯上捞起来,像从清水中捞起一块快要rong化的碎冰。
她被按在笼子上,后颈被利齿刺破的瞬间,tui心也被一gen坚ying如铁的肉刃贯穿。
肉ti拍打声无比清脆,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嗯啊……停下……不要……”
她抓着冰冷的栏杆,腰肢塌陷,屁gu高高翘起,痛苦地承受着shen后cu暴猛烈的撞击,男人腰kua全速发力,抽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用力,大guitou如打桩机般疯狂锤打花心。
紧闭的gong口颤巍巍地打开一丝feng隙,血guan贲张的cugen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拼了命往里钻,她被插得淫水狂liu,xue肉激颤,不停地摇tou:“主人……太快了……轻点,求你了……”
空气里充斥满下liu的xing爱气息,又nong1又热,稠厚得犹如实质,背后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半个字,只能偶尔听见几声从xiong腔里闷出的喑哑低chuan。
男人的手宽大有力,掌心钳着她单薄的kua骨,过分guntang的温度仿佛要将她一shen冰雪似的冷白pi肉,熨贴熔化。
“嗯呃……哦……”
“主人……呜啊……我错了……”
“我再也不逃了……”
剧痛在神经网上炸开,shenti被男人尺寸cu壮到随意就能ding到gong口的巨大肉棒毫无怜悯地征伐爆插,她不停地高chao,shen前的栏杆、脚下的地毯……全都被她一次又一次的chaochui,pen得shi漉漉,凌乱不堪。
期间男人只she1了一次,两颗铜球一样的浑圆gaowan死死压在她的tun上,颤缩着将jing1ye一滴不剩地she1进她ti内,之后很快又开始第二轮无休无止的猛干。
“我真的知错了……”
她在无限的高chao中,在无边的疼痛里,痉挛颤抖,仿佛跌入了一只巨大万花筒,世界旋转,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色块。
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
天地间只剩下xue窝里那gen丑陋的怪物,永远不肯放过她,一波一波地给她推送着xing交的极乐,席卷、攫取她的每一gen脆弱的神经。
恍恍惚惚间,shen子被翻了个面,压进柔ruan的床褥,男人矫健高大的躯ti完全覆盖下来,被蹂躏到糜烂的红zhong小xue还没来得及合拢,再一次被形状狰狞可怖的大肉棒撑得边缘发白,近乎撕裂。
“主人……”
hou咙里仿佛有血的